,四少,不得不说,您的眼光简直太毒了。”
王经伟以前一定是戏剧团学变脸的。
顾念西得意的一扬头,“这不是买的,是何以宁给我织的。”
语气里带着那么一股傲娇劲儿。
王经伟赶紧竖起大拇指,“原来是何医生织得啊,怪不得我一直觉这帽子上萦绕着一股仙气,唉呀,只是看一眼,我就浑身舒畅,这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
“是吗?真好看?”
他就听不出来别人是在拍他的马屁?怎么一夸起何以宁,他那雪白整齐的牙都露了出来。
王经伟点头如捣蒜,“千真万确。”
顾念西点点头,很满意的离开了。
他刚走,警卫处的副处长忍不住鄙视,“王处长,明明那帽子就很丑,你说话也不怕闪着舌头?”
王经伟白了他一眼,“你懂个屁,在四少面前,夸何医生永远是最管用的灵丹妙药,包治百病。”
“那我下次犯了错,是不是也可以把何医生搬出来?”
“你大可一试,管用。”
王经伟摸着光滑的下巴,一副料事如神的诸葛姿态。
顾念西进了屋,外脱也没脱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何以宁面前,笑得那叫一个得意,“何以宁,他们都说我这帽子好看。”
何以宁,“。。。。。”
是谁这么不开眼?连她看了都觉得丑,人家明明是拍他马屁嘛。
她伸手够下来,“我晚上重织一下。”
“戴着挺好的,为什么要重织?”
毛线是上等的,握在手里如丝般柔软,她忽然抱住他,感动的差点蹦出金豆豆,“顾念西,是不是我送你什么东西都是好的?”
傻瓜,明明就是很丑的帽子,他还要戴出去炫耀,别人夸两句,他就当真了,真是个笨蛋。
顾念西揉揉她的发顶,“那当然了,何以宁这么抠门。”
她不服气了,“我要攒钱的,将来你不当兵了,我们还要开烧烤店呢。”
她以为她想小气啊,何家当初落败了,她就懂得钱来之不易,一分钱也要仔细着花,哪像他,一直大手大脚。
何以宁替他脱下外套,“你晚上在这里啊?”
他说:“我坐会就走,明天咱们就去买票,你把东西收拾收拾。”
“青镇是不是很冷,我得穿多点吧?”
“挺冷的,你穿件羊绒衫,再套个保暖,外面穿棉服。”
“那咱们去几天?”
“你先带着吧,不一定。”她去打包行李了,他往她的床上一躺,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想起顾震亭今天的电话。
“小四,这次是给你一个教训,你要知道,我随时可以把你从那个位置上撤下来,你如果为了那个女人着想,就一直做下去,要不然,你怎么养活她?你能干什么?没有了顾家的支撑,去掉了我顾震亭儿子的头衔,你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顾念西烦燥的甩了甩头,将那些刺耳却又并非无稽之谈的话通通甩掉。
他不是一无是处,起码,他从这个位置上下来之前还可以揭露他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