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前后催了我看了几次,侯爷若再不回来,我怕是要去整个汴梁城中找了。”
得知范宇真的是安乐侯,两个守门的侍卫急忙低头对着范宇拱手为礼。
“不知侯爷如此年轻,下官出言无状,还请侯爷原谅则个!”那说范宇是小厮的侍卫,此时心中极为忐忑的道。
“好了,不知者无罪。这下子,我可以回府了吧。”范宇摇头失笑道。
两名侍卫立时躬身后退,将道路让开道:“恭迎安乐侯回府!”
范宇一摆手,便与展昭入了府内。
听说义母来了,范宇也挺意外,却也欣喜。义母前天刚刚与官家相认,今日便又带人来侯府,满打满算宫中住了连两日都不到。
李太后正在正堂端坐,陈芳与陈圆两姐妹正陪着说话。
范宇一进门,李太后便听出来他的脚步声,连连招手道:“宇儿,娘在宫中住的实在气闷,今日便来你的府上透透气。”
“娘说的什么话,这里便是咱们家。”范宇笑着走过去,对义母道:“娘想什么时候来,便什么时候来,可用不着我同意。只要娘喜欢,便是住些日子也没什么。”
听到范宇的话,李太后仿佛回到了在草桥镇的日子,脸上笑的更是亲切。
“那可不成,你大哥是官家,娘要是总跑来这里住,他脸面上不好看。”李太后笑道:“若是朝臣说官家不孝,岂不是冤枉了他。官家也是个孝顺的,可他忙于政务,只每天早晚到娘的面前请个安便走。官家要掌天下大事,娘也不能耽误了他。”
“孩儿不管什么天下大事,娘今天来了,我正好有件咱们家的大事与娘商量。”范宇对李太后笑道。
李太后一听,不由诧异道:“咱们家的大事,是何事啊?”
范宇看到李太后侧耳倾听的神态,不由得有些酸楚,便正色道:“娘的双眼久不能视,至今已经有不少年头了。以前在草桥镇上,访不得名医治疗。可如今已经到了汴梁城,娘也贵为太后。这翳目之症,便也该治一治了。”
听到范宇还惦记着自己眼盲之症,李太后不由心中一暖,笑道:“此事倒也无妨,杨妃妹子和官家也都问起过,还送来了太医局的决明丸。吃了两天,也不见丝毫效果。娘的两眼已经盲了许久,也已经习惯。药石无用,便也不再指望什么。宇儿的这份孝心,娘心领便是。”
范宇一听李太后的意思,这是要放弃治疗?这可不行,要不说服李太后,如何能给她用金针拨障术。王太医那里都已经打好招呼,最后义母这里不答应,岂不是白费。
而且,让义母目能视物,是范宇一大心愿。
“娘,这一次不只是用药。”范宇急忙向李太后解释道:“宇儿今日外出,便专门去访问了一位神医。这位神医却有一手天竺秘传的金针拨障术,有翳目求医者,无不豁然而瘉。然而此位神医,却轻易不与人施术。其曾说道,受术而眼瘉者自有定数,不可滥施。娘要是不答应,可就赶不上这定数了。”
范宇只怕义母不肯答应,却连后世卖药小广播的营销手段都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