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出来一般。
马玉吸了一口凉气,看向杨文广,脸上露出又惊又佩的神色来。
“马兄,你这是什么表情,莫非在下的脸上有什么不妥之处?”杨文广发觉了马玉目光的异样,不由得皱眉道。
“不不不,杨兄仪表堂堂,岂会有所不妥。”马玉连忙摆手道:“我是吃惊于杨兄所带新军军容之盛,远非我所见过的任何一支大宋军队可比。难怪会大败西夏军队,得官家重视。如今看来,却是实至名归。”
杨文广摇头道:“马兄不要谬赞,这不过是行军而已,如何能看出来其他。新军官兵,自入军伍以来,每日里便要操练队伍整齐。安乐侯曾道,点阵之术不宜每日操练,但是军伍整齐却是可以每日操练的。若有整齐军伍,便可提振军心士气,使人一见便知不凡。久而久之,兵士自亦心高气傲,战阵之上便不服输。”
“安乐侯?”马玉不由诧异道:“那安乐侯不过是因为是当今太后义子,这才能被官家封侯。据闻安乐侯如今不过十六岁,还未及冠,如何懂得这等练兵之道。”
杨文广对于范宇最是尊敬,听到马玉的话,立时便挥手止住军伍的行进。
“马兄,你是何等身份地位,怎么敢在背后议论安乐侯?”杨文广沉着脸道:“安乐侯虽然出身低微,但是学识广博,远非平常儒士所能及。我新军的操演练兵之法,皆为安乐侯所置。不光如此,就是新军的兵器甲胄,也皆为安乐侯命人新制。就是在三国交界之地,大胜西夏军,也是安乐侯亲临指挥所致。不知者不怪,但今日我新军便不进这乾德城了。传我军令,新军于城外扎营。”
马玉目瞪口呆,这、这算啥?自己只不过是置疑了一句安乐侯,这位新军都指挥使便这么大的反应,实是出乎意料之外。]
他不知道的是,范宇对于杨文广有知遇之恩,杨文广可听不得别人对范宇有半句的不敬。
虽然马玉不知内情,但是也让杨文广十分不快。
马玉讪讪的回了城,而新军便在乾德城外扎营。
狄青与曹傅两人,来见杨文广,不明白为何不进城。
“那光化军都指挥使马玉,竟然置疑安乐侯,我听得十分不顺耳,便做此决定。”杨文广看向狄表与曹傅道:“你们两人不会怪我吧。”
曹傅眉头一挑,“也是杨大哥脾气好,若是我在,怕是要给这马玉难看了。如此也好,我们便不用与之应酬,省了许多功夫。”
狄青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与那马玉不必置气。但是我新军在野外,亦不可久持,否则兵士疲惫不是好事。依我所想,兵贵神速,不如现在便派出轻骑,以均州为中心,驱逐那些流寇坚守均州,将其聚在一起。”
杨文广听的眼中一亮,“狄青的主意可行,与我想到一起去了。轻骑先行,而后步卒便可直逼均州城。以我新军步卒身着龙鳞铠之强悍,一鼓便可剿灭了这些流寇。”
曹傅眼珠一转道:“两位大哥,可让我带领轻骑前去,定不会让那贼人逃了。”
杨文广看了他一眼,才道:“你,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