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想来是立身正派的女子,哪里会有什么麻烦。若是范知府钱财不济,我可先借于你一千贯钱便是。”
这就纯属站着说话不腰疼,可见范宇有多轻松了。
“嗯?我为官多年,一些积蓄还是有的,这倒是不劳安乐侯费心。”范仲淹摆手拒绝道。
包拯此时才开口道:“刚刚我还在想,将秦香莲母子送去安乐侯府上,十分不妥。若是范知府也不肯接纳,便只有将人送到我府中了。只是我府中有些清苦,却是有些委屈了他们母子。现在范知府能点头,这是最好的结果。”
范仲淹摇了摇头道:“此事不必再提,倒是替秦香莲写状纸的人是谁,二位可有什么想法没有?”
而范宇看向包拯,想听听这位刑名高手的建议。
包拯看到两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便笑道:“其实也没多麻烦。既然秦香莲是在秘书省碰到的人,且此人表现出对陈世美亦有不少接触,那对方定然就是秘书省的人了。想来,亦应是陈世美的同年,才会对其如此熟悉。只要范知府查一查,去岁的新科进士同进士,有谁也在秘书省,便应在这几人之中了。”
范仲淹想了想,便唤过来一名书吏,命其去了秘书省。
待那书吏回来之里,手中还持了一些卷宗。这些卷宗,便是秘书省新科进士同进士们的资料,其中便有各人自己填写的内容。
范仲淹将这些卷宗打开,一一与手中的那张状纸核对笔迹,很快便找到了一样笔迹之人。
“就是此人了。”范仲淹抖了抖手中的状纸和卷宗道:“笔迹一模一样,并无差错。”
范宇凑了过去,看一眼卷宗上的名字,张谟。
张谟是谁,范宇却并无半点印象。对方为何替秦香莲写状纸,自己也是没有头绪。
包拯也看到了张谟两字,“安乐侯可曾识得张谟此人?”
“我并不认得此人,去岁的新科进士之中,我只识得张唐卿、杨察、徐绶、苗振、杨谔等五人而已。”范宇摇头否认道。
范仲淹却是摆手道:“我等在这里徒费心思,却是并无效果。传此人到堂一问便知,何须这样猜测。”
“不错,安乐侯,你可向范知府上告,有人攀污陷害于你。如此,范知府便也有了由头,前去传人。”包拯笑道。
“这个,倒也可以。”范宇不由笑道:“包直阁知我字迹平常,不若帮我写一份状纸如何。”
包拯点点头道:“不过举手之劳而已,甚为平常。范知府此时便可派人去传这张谟,此人明知陈世美伏法,却还要助秦香莲写状纸诬告安乐侯,实是可恶。他将开封府当成了何地,可任由他以国之公器而泄私怨!”
范仲淹对于包拯的话的很是造成,当即便命人前去秘书省传那张谟过来。
而包拯也将状纸一挥而就,推到了范仲淹的面前。
包拯与范仲淹并非对于范宇之事有多热心,他们所维护的是开封府的威严。另外,对于诬告范宇之人的好奇,也让他们有了更多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