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与范宇在辽国南京曾经见过面的野利仁荣。
两人都是皮笑肉不笑的寒暄了一番,却是谁也没说一点有用的话。
野利仁荣最后还是沉不住气,便对范宇拱了拱手道:“安乐侯,我远道而来拜访于你,怎么也不请我这客人进你的庄园歇息?素闻中原乃是礼仪之邦,这一次却是闻名不如见面。”
范宇却是不吃他这一套,这位来访定然没有好意,说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
“野利兄,按理我是应该请你进我的庄园好好招待一番的。可惜,我今日刚刚下值,实在是有些疲乏。若是无事,便请野利兄改日再来如何。”范宇嘿嘿笑道。
看着范宇的脸,野利仁荣就有一种狠狠砸一拳的冲动。只是这位安乐侯在宋国的地位极高,可不能随意乱来。
长长的吐了口气,野利仁荣才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道:“本来今日我还替我们大王带了礼物的,却不知道侯爷忙于国事殚精竭虑。罢了,下次有机会再说,在下这便告辞。”
说完话,野利仁荣转身便要走人。
“且慢。”范宇忽然叫住了野利仁荣,“野利兄,你说你家大王给我送了礼物?来都来了,便将礼物放下再走也不迟啊。”
野利仁荣几乎吐血,人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过能经历大风大浪的,无一不是脸厚心黑能屈能伸能耍赖的。
“这样不太好吧。”野利仁荣也不是省油的灯,“我家大王说了,这礼物送给安乐侯,还有一些话也要带到才是。否则这礼物便是白白的打了水飘,岂不是白来一趟。”
范宇却不死心,“贵大王的礼物怎么会打水飘,我念他的好便是。听说贵大王信佛,改日我请几个和尚道士给他念经便是。”
野利仁荣更是火大,这不是咒我家大王死了吗。
虽然生气,却是无法发作,野利仁荣不再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便要离去。
范宇叹了口气道:“野利兄怎么如此小气,不过两句玩笑便可轻易让你负气而去,如何替西夏操持大事。来来来,你随我进庄园便是。”
野利仁荣本来已经有了离去的念头,现在听范宇这么说,却是犹豫了。
他倒是想硬气的离开,可是此行却是计划好了的,不能坏了事。在他看来,这位安乐侯之所以又请他进去,显然是听到了自己家大王有礼物。
呸!这个贪财的狗东西!
于是野利仁荣转回身来哈哈一笑,“安乐侯真是趣人,我也只是假意要走而已,并非真的离开。既然安乐侯真心邀请,我便盛情难却了。”
这两人都不是善茬,使得双方的护卫都看得呆了,今日真是大开眼界,这不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事。
“野利兄,请。”范宇伸手一让道:“自我在辽国南京与野利兄一见面,便觉得你我甚是有缘。许多话题都能说到一起,这便是知己啊。有些事,你我各为其主,得罪也就得罪了。但是作为我自己,却从来没有不尊重过野利兄。”
睁眼说瞎话,范宇对野利仁荣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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