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范宇却是一点也不为难,反而点头道:“蔡相公与我想到一起去了。这些西夏俘虏,并非是起义投诚于我朝。因此对待这些家伙,并不用太客气。如今河西打通,其地道路崎岖难行。可使这些西夏兵士效仿秦皇修直道,而让这些俘虏修一条从汴梁通往瓜州的大路合便可。如此一来,则我朝大军支援边地的时日,便会缩短许多。而且对于我朝控制河西,亦有巨大的帮助。”
蔡齐听到范宇说,与自己的想法一样。自己啥时候有这种想法,自己可是反对的,怎么被说的好似也在赞同了?
“且慢,秦皇修七百里直道自咸阳而至九原郡,动用民夫三十万历时两年,其间耗费无数。”蔡齐好似抓到了范宇话中的漏洞,眼中冒光道:“然而秦之亡,便在大兴土木,从而使百姓揭杆而起,使得大秦二世而绝。安乐侯如今又劝官家仿秦直道,而修远至瓜州之通路,又是何居心。”
“蔡相公的意思,莫非还要给这些俘虏发工钱不成?”范宇不由诧异道:“既知杀俘不祥,便只得养起来。与其让这些家伙白吃饭,还不如给他们找些事情做。待得汴梁至瓜州之道路修好,使可放其归家。”
“西夏俘虏不过数万而已,而安乐侯所说的这条道路,却又远远长于秦直道。秦直道一千四百里,而安乐侯所说的这条大路,只怕足足有三千余里不只。这几万人怕是修上数十年,方能将此路修通。”蔡齐不甘心的道。
范宇微微一笑,“蔡相公,难道我朝与西夏的战事不继续了,便只用这数万俘虏修路吗?”
蔡齐却是冷笑道:“安乐侯以为,我朝与西夏的战事不断,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俘虏来修路。但是战事的胜败又如何能预料?安乐侯便如此笃定,我朝能每次都抓到许多西夏的俘虏不成。”
“蔡相公,你我何必有此意气之争。”范宇哈哈一笑道:“我朝的火器之犀利,想来蔡相公当初是看到过试演的。在这等利器之下,西夏军有几分反抗之力?而今尤博士又再次改进了火箭弹,使其射程远了近一倍。而造作院也正在改进火炮,想来射程增加也只是时间问题。试问蔡相公,你若是西夏人,你面对这等犀利火器,你还能有几分战心?明知这些,却一再的阻挠官家做事,你又是何居心。”
面对范宇的连续发问,蔡齐也有些慌。
“你莫要笑血口喷人,我的意思只不过希望官家审慎而已。”蔡齐急忙分辩道。
“既然蔡相公如此审慎,那么蔡相公可说一说,不让这些西夏俘虏修路,让他们做些什么好?”范宇却是再次发问道。
这位蔡相公总是与自己对着干,甚至有时对于与国有利之事都要阻止,这样做便已经变了味道。
此时范宇问话,却是只给了蔡齐一个选择,那便是必须要让这些俘虏做事。
“安乐侯只知修路,却不知还可让这些人去修河堤。黄河十年涝者六七,又事关我朝许多百姓的安危与产出。这些西夏俘虏,我以为应该去修堤!”蔡齐终是想出来让西夏俘虏做什么,不由得略带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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