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刺杀大臣、盗取火器之法、掘开黄河堤坝、于汴梁城中放火。若是使是做成了一样,怕是对我朝都是极沉重的打击。众卿也议一议,如何才可防止再有类似之事。”
蔡齐一拱手,便对官家道:“官家,臣以为这是边军的疏忽所致,这上千的西夏细作潜入我大宋,实是不可思议之极。臣请官家命人整顿河北路的诸军,严察与此事相关的军中之人!”
枢密使王德用立时就有些恼火,心中暗道,你不想着如何解决,先是给边军扣个帽子然后一顿乱棍,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边军的背后就是枢密院,王德用身为枢密使,如何能让自己的孩子们吃这种亏。
“官家,臣以为蔡相公此举并无用处。那些西夏细作们,皆持有通关文牒,并非偷越强闯而入我大宋境内。河北路守关边军,亦是按规矩办事。若是因此使得将士受了惩罚,恐会挫折士气失了军心。”王德用摇了摇头,接着道:“依臣之见,应少些推卸责任之举,多提些有益的应对之策才是。”
说完,王德用还瞥了蔡齐一眼,却是警告的意味很浓。
吕夷简拱手道:“官家,臣以为西夏虽然歹毒阴狠,但是我朝应对也不算错。他们潜入上千的细作,却是并未能在我朝掀起太大的风波。其算起来,尚不及一次土民造反。由此可见,朝廷各衙门的应对还算及时。尤其是开封府,竟于一夜之间,将无忧洞与鬼攀楼这等无法无天的残毒之辈一网成擒,更是十分的难得啊。”
这老狐狸知道官家在想什么,后面肯定会借些提出迁都之事来。他不好直接阻拦,便干脆称赞朝廷各衙门办事得力,反正官家不会无故贬低各个衙门。
只不过他称赞的对象是开封府和范仲淹,却是使得范仲淹的脸上一红。
他之前向诸位相公和官家说了自己的汇总结果,但时之后便并没参与其他的讨论,实是有些惭愧。
现在吕相公当面称赞夸奖,实是让范仲淹更加羞愧。
说起来对什无忧洞与鬼攀楼的办法,还是安乐侯范宇出的,而且也是人家调来了造作院的大风扇。
否则只凭他范仲淹和开封府,也只能是派人钻洞去找人。
那样别说一夜之间,便将这汴梁两大毒瘤清除,就是给他一月,怕也不会有太大的成效。
“吕相公谬赞了。”范仲淹急忙摆手道:“此事说来惭愧,若非安乐侯昨夜为我出谋划策,并让造作院送来鼓风的大风扇,以本官的能为,对付无忧洞与鬼攀楼,实是有些无从下手。吕相若要称赞,还是称赞安乐侯吧。”
范仲淹与吕夷简也并不对付,只以为对方也是借此机会在羞辱自己,所以拒绝的很是干脆。
吕夷简张口结舌,并不知道其中还有这等曲折。
赵祯不由得笑道:“这应对得当,看来竟都是安乐侯的应对了。不但于城外的演示场以火器层层射击,逼退上等西夏刺客。还于城中为开封府出谋划策,将无忧洞鬼攀楼一网打尽。”
“诸卿,安乐侯只有一个,而朝廷之安危,亦不可寄望于安乐侯一人。”赵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