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便这么扔出去了。这许多铜钱若是一个个扔到水里,只听响怕也能听个一年。可是你这孩子,却是一点不知道节俭,充什么豪气。”
其实这个事情,范宇只是与还玉公主打了个招呼,也并没给还玉公主细讲为何如此。现如今他的安乐侯手中的钱财,可不只有这么些钱。
一百万贯对于他人来说,或许很多。但是范宇除了手中握有永昌隆商号的份子之外,还有一半的永通钱庄份子。若是细算起来,富可敌国也不过如此了。
可还玉公主却并不清楚,只觉得范宇这么做是败家行为。就是用挥金如土,也无法形容范宇的挥霍程度。
还没等范宇开口,杨太后也皱眉道:“宇儿,你与还玉现今还年轻,以后的日子可还长着呢。你这般花钱,如何能积得下家业?你可是答应过我如阿姐,待还玉十八便给我们生些孙子孙女的。将来你有了子孙,也是要给他们留着家业才好。虽然官家会给还玉与你的孩儿荫官补缺,可也只不过是些小官罢子。若是你不能给他们积攒些家业,你这范氏一门的体面,可也就没了。”
李太后听到这里,不由得更是生气,“宇儿你变了,当初在草桥镇时,虽然家业并无多少,你也打理的还算是井井有条。如今倒好,骤然富贵不过三年,你便学了些纨绔习气。你若真学了纨绔们,去与人赌钱,这一百万贯也够你输上一阵子。可你……唉!”
虽然是误会,便是义母这也是爱之深责之切,是关心的表现。
范宇知道若不赶紧解释清,怕是对自己的批斗便不会完。两个老太太数落起来,可没多少时间概念。平时看戏能看多久,数落自己便能数落多久。
“娘、姨娘,事情并非是你们所想的那样。”范宇急忙否认道:“还玉也不清楚内情,这可是一场误会。”
“那一百万贯可是真金白银,如何能是一场误会,这许多的钱财岂能是儿戏,又岂一句误会便抹平的?”李太后还当范宇在抵赖不认,不由气道:“此事鹿鸣报上也登了出来,难道鹿鸣报上说的也是假的不成。”
范宇咧嘴道:“假倒是不假,只不过……”
杨太后不由有些焦急,“宇儿,你怎的如此糊涂。你若是想要置地,一百万贯在汴梁城外,也能买个十万亩田地了,何苦要买那等蛮荒之地。”
“两位娘娘,可否先听我一言。”范宇脑袋有些大,“这一百万贯,并没有让孩儿用掉。要知道永昌隆商号孩儿亦是有份子的,只不过是账面上的改动罢了。不光孩儿如此,官家与曹国舅、允初,也都是如此。”
两位太后听不懂范宇的话,但是却听到官家也是如此,便让她们有些猜测。
“你的意思是,官家也买了那海外的土地?”李太后不由迟疑道:“官家乃是大宋之主,如何还能买自己的地。你们这些家伙,整天在搞的什么东西。”
杨太后正色道:“官家……应该不会陪着你们胡闹,是不是其中另有事情?”
范宇急忙点头,“不错,娘和姨娘都猜对了,这是事关国事,听孩儿给你们讲……”
在大宋,范宇正在解释的时候。
辽国南京城的宫中,耶律重元也在召见郭喜。
宋辽两国,谁也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