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再一步。
“混蛋,你居然带了面具!”走近她才发现,他脸上带着黑色的面具。
他摇头,“有面具,你不会伸手摘了?”
霜霜对他的讽刺回以白眼。最终,她站到他面前,直勾勾地盯着他,手指缓缓伸向他的面具,指尖触到冰凉。
他猝然伸出手,握住她细细的手腕,霜霜一惊,另一只手快速出击,然而他的速度比她更快,轻易地就将她制服住,顺手在她腰间点了一下,霜霜浑身软得像团棉花。
“你反悔!”霜霜怒了。
他笑,“我可没说过,不会反悔。”霜霜气结,他刚刚真的没说过,“不对,你说让我看你的样子的。”
“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没抓住。”
身体忽然悬空,霜霜一惊,“流氓,你想干什么?!”
他低下头看她,面具遮挡住他的面容,只能见到那双眼中的捉狭,“既然你叫我流氓,我就做点流氓爱做的事。”
周围的空气全是淡淡的莲香,和上次一样的干净温暖,闻着他的味道,霜霜倏地莞尔,“流氓要都像你这样,那这世上就没正人君子了。”
他不答话,只是笑。抱着霜霜来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脸上一阵凉凉的感觉,驱赶了不适的火辣疼痛,霜霜凝望着帮她涂抹药膏的男子,眼眶倏地红了,视线也跟着模糊起来。
她很少哭,因为眼泪是软弱的,无用的。上一次,是她被萧寒霖控制,她痛恨自己的无能。这一次,则是……
“傻瓜,有什么好哭的?”漂亮的大眼里盛满盈盈泪水,顺着眼角滑入鬓间,他伸手替她擦去泪水,温柔的好似亲昵的情人。
“太逞强,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他轻叹。
“无碍。”霜霜深深呼吸,眼泪,流的多了,就廉价了,他微愣,她淡然道:“反正,这世间,能让我受伤的,也只有我自己。”
她不要做懦弱的小女人。
她是白霜霜!
她是无所不能的白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