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晁立刻露出商人本性,俊雅的一笑,指着曼允道:“是小郡主请我来帮忙的,正好九王爷在,不如把小郡主欠我的银子,两清吧?”
“允儿何时欠下银子了?”席旻岑低头看怀中孩子,倒不是心疼银子,只是想明白前因后果。
曼允讨好的笑,“找那两位公子哥出堂作证,自然得花银子嘛。正好司马晁在商户中最有地位,允儿当然找他帮忙了。”
司马晁出马找到两个公子哥,并谈好条件,以后会帮衬两家的生意。这两个纨绔子弟,才答应出面指证宋鑫。否则这事情,哪会这么简单?
“多少银子?”席旻岑问道。
司马晁搓了搓两个手指头,“不多,就一百万两。对于九王爷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朱飞,将银票给司马少主。”席旻岑刚说完,朱飞已经掏出张一百万两面额的银票。
司马晁拜谢,双手作揖,“期待下次再和九王爷合作。”说完,司马晁便揣着银票离开了。
朱扬在后面望着司马晁离去的背影,直跺脚,一百万两啊!又打水漂了,小郡主真是太败家了!
“父王以前和司马晁合作过?”抓住司马晁话中的字眼,曼允问道。
席旻岑回忆着,然后道:“合作过,否则你以为他怎么能在战乱中,捞上一笔?”靠着战争发横财,有极大的风险。没有人照应着,就怕有钱没命花。
“哦?……”曼允似笑非笑,盯着父王,戳戳父王的胸膛,故意装可爱:“父王捞了多少?”
司马晁能在战争中捞银子,相信父王也会。曼允重新计算着岑王府,到底有多少家当。
“司马晁四,本王六。”席旻岑捏了捏曼允的脸颊,原来允儿还是个小财迷。
曼允瞬间睁大双眼,这么算来,岑王府的财富,比司马晁更多!司马晁是南胄首富,那么父王便是丰晏国首富,甚至于是天下首富。
本来曼允花银子大手大脚,还有一点惭愧。听父王交代了这事,顿时觉得……自己是否太节约了!
风平浪静度过两日,朱飞朱扬整理出了好几只大箱子,摆在前厅。
曼允记得来南胄时,他们的木箱子镶有金丝和宝石。而这几只箱子,只是一般的木质,显然不比之前的华贵。
“朱扬,你是不是把箱子私贪,拿去典当银子了?”曼允奇怪的围着箱子,绕了一圈。
用手推了推木箱,比之前的还重了几分。照常理说,他们前往南胄已一个月,茶叶之类的东西,在减少,箱子理该越来越轻才是。
“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贪王爷的东西啊!小郡主,你少污蔑我。”朱扬趴在木箱上,一阵龇牙咧嘴,气得牙痒痒。
曼允看他这幅抓狂的样子,淡淡一笑。揭开木箱盖子,而木箱子里,装的并不是之前的东西。反而是……一堆女子的衣物。
关于密室的记忆,从脑海中闪过。是母妃生前的东西?
一连翻开几口箱子,全是在密室中所见的东西。其中还有一箱,装满了画卷,应该是父王命人从石壁取下来的画。曼允秀眉皱得连在一起,成了一字眉。她就说父王怎么会轻易离开南胄,原来又是一场阴谋。
刚合上盖子,外面进来十多个侍卫,每两人抬起一只箱子走出兆崴宫。
“这些箱子,是昨日王爷命人抬来的。”看所有侍卫抬着箱子离开,朱扬才悄悄道。
曼允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假设。
一只只箱子,绑上马车,固定住。便有人驾车,晃晃悠悠驶上路。
“允儿,该上马车了。”看曼允若有所思的站在兆崴宫宫门前,席旻岑拍拍孩子的肩膀。
朱飞朱扬骑马而行,跟在马车左右,悠闲的抽着鞭子,驾着马。
刚上马车,曼允就忍不住开口问道:“父王,箱子里……?”
马车东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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