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皇莆寒的拳头硬了起来,自从他知道她有离去的愿望之后,他就无限的气恼。“除非你死。”
季舞歌轻笑,“或许我已经是那死过的人了。”
他望进她的深眸,“朕记得你说过爱。”她曾在御书房,跪在他的面前,眸子里流露出痛苦,她说她爱他。
季舞歌哑言,岂肯承认自己不是皇后。“皇上忘了它吧。”
“如果朕不能忘记呢?”皇莆寒不依不饶。
季舞歌翻翻白眼,“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何时他也变得这么啰嗦?
“不要再起离开宫里的念头!”黄埔寒走到她面前用力的摇她,这个念头让他不高兴,第一次他因为女人不高兴。
季舞歌脸上亦是不耐,“恐怕我做不到,皇上还是早日下决定好找个更合适的人选吧!”她的心已经飞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如果真的能够出宫,啊,外面是怎样一番天地啊!
皇莆寒眸子忽然沉了下去,后退几步,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朕忘记了,你是朕的女人,你的去留由朕决定,今夜,朕就宿在这天露宫,皇后准备一下吧。”
季舞歌睁大眼睛,不是吧?
而皇莆寒已经走远。
她的新天地都还没有找到,就要委身给他?怎么可以!
***
皇莆寒又岂是那说了不做的人,只是季舞歌行动略微比他快了一点儿罢了。
为了怕皇莆寒真的付诸行动,她硬是在温念的寝宫呆到夜半。
“姐姐,你今晚是不打算回宫了吗?”温念的声音还带着笑意,把自己的不耐掩盖的一干二净。
“回,我就是陪妹妹说说话。”季舞歌此刻有点儿死皮赖脸的味道,可是关键问题是她不能回啊。
“姐姐在这里坐了半天,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跟我说。”温念指出事实。
“我这不是在酝酿情绪嘛,怎么说,咱们姐妹俩算是共侍一夫,说话稍微有些偏差,我就怕妹妹误会了。”季舞歌继续侃侃而谈,她才不在乎皇莆寒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姐姐放心,妹妹心里有底。”她这话说的极其圆润,季舞歌还是听出了她话中之话,她心里有底,说明她已经把皇莆寒紧紧的握在了手中,颇有蔑视季舞歌的意思。
“那就好,妹妹也知道在这深宫里没有点儿本事是不行的。”季舞歌权当听不出她话中之话,只管赖着不走。
温念巧笑,“不然爹爹怎么会派我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