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舞歌闭上眼睛,“苍天啊,又来了。”她有那么狠毒想要害死每个人吗?
“要是那真是我下的毒,它就不会出现在地上了。”她不想解释,可又不得不解释。
皇莆寒半跪在那只狗面前把它的脸翻来翻去,并不说一句话,他是在检查狗儿的死因。
锦年并不愿罢休,“是你想要杀害皇帝哥哥,临时又怕皇帝哥哥出事了你跑不掉才故意这样的!”她的推理很适合眼前的情况,可季舞歌确实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啊。
她不愿再和这个女人纠缠,也半跪下来看那只狗,“怎么样,是怎么死的?”
“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吧。”皇莆寒淡淡的说。
“和前两次一样吗?”任何人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为何有人想要三番四次的陷害自己?她不明白。
皇莆寒摇摇头。
季舞歌抬头看锦年,“看到了吧?是不一样的!”仿佛吃了定心丸,她的声音也有了足气。
锦年忽然落下眼泪来,“皇帝哥哥,山山死了,它曾经那么开心的在你怀里跳来跳去,可是它死了,你一点儿都不心疼吗?不愿给它的灵魂一丝安息吗?”她爱山山,那是伴随她长大的狗,比任何人都要亲。
皇莆寒叹了口气站起来,举起手轻轻的抹掉她腮边的眼泪轻轻把她抱在怀里,“皇哥哥再送你一条好不好?”他的声音那么轻柔,仿佛是对待自己最爱的女子一般。
锦年的声音呜咽而嘶哑,任性的撒娇,“不好不好,我只要山山,只要山山,我要山山陪着我。”她放声哭了起来。
皇莆寒拍拍她的背,“好好好,皇哥哥知道了,皇哥哥知道了。”他轻轻叹气,只有面对她的伤心和任性,他无法拒绝。
“一定是那杯茶里有毒,一定是,皇哥哥一定要替山山做主。”她反手抱住他,那么吃力的靠在他的怀里,两个人已经完全忽略了季舞歌的存在。
“好,一切都依你,好不好?”皇莆寒,应该是很在意她的吧?可是他为什么要把锦年嫁给别人呢?季舞歌不明白。
“恩恩恩。”锦年并不放开皇莆寒,皇莆寒也并不推开她,只是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哭泣,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季舞歌白白眼,这两个人也太目中无人了,况且这样的亲密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好歹也找个没人的地方啊。
原来她才是多余的,真想上去拍拍两个人的肩膀告诉他们去偏僻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