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舞歌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形,可是皇莆寒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说他已经有皇后了,
是在间接性的对她示爱吗?她的心滑过莫名的温暖,忘记了他曾经那么欺负过她。
可是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锦年她又有些不忍心,她该如何拒绝她呢?
“我知道,皇哥哥已经有皇后了,可是我不在乎皇后这个位置,我只愿留在皇哥哥身边日日看着她,请皇后成全我。”锦年再次开口祈求。
季舞歌翻白眼,看来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皇莆寒的意思是不愿意委屈锦年做一个没有名分的女人,在他眼里除了皇后,其他都是没有名分的。
真是该死。
“皇莆寒,”季舞歌有些生气了,“搞了半天,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碍了你们的事啊?那要不,我把这个位置让出来给她坐?”她握紧双拳,随时都有可能会朝着皇莆寒挥去。
皇莆寒皱起眉头,看来这个丫头又想歪了,“皇后就是皇后,哪儿能说让就让,你当这是过家家啊?”
她甩开锦年拉着的自己的袖子朝着皇莆寒走去,“那你是什么意思?啊?你让她求我?这不摆明了你想要她留在宫中嘛!”随后她狠狠的在皇莆寒身上锤了一拳,“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要再牵扯上我,你这该死的男人!”她委屈,她难过,被人耍了,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打完转身就要走,丝毫不再顾及自己在人前的形象。
皇莆寒的心忽然狠狠的疼了一下,因为他竟然在季舞歌的眸子里看到了些许泪光,他拉住她,“你哭了?”他的声音很轻,很柔,想要安慰她,对这个女子他时常感到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对她才是好。
季舞歌再次甩开他的手,“哭你个头啊,滚开啊!”她跑着出去了,原本伤心欲哭的心情完全被负气取代了。
时间再次静了下来,锦年依然在那里跪着,所有人都不再吭声,却是温文生忽然跪下。
战战兢兢,又带慌乱和害怕,“请皇上恕罪,是微臣教女无方,臣罪该万死啊!”他从未料
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如此大胆,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侮辱皇上,这是他的罪过啊!
皇莆寒淡漠的看着他,“朕早已习惯皇后的脾气,温大人还是快请起吧。”
时间和空间全部静止,锦年也无措,这个时候她该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