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莆寒走到窗边,他亦是担心的,季舞歌在那里跪着,是为了温家而来,为了和她没有关系的温家而来,她真的长大了,成熟了,懂事了。
眸子和季舞歌对上,他看到她眸子里的笑意和无奈,但是并未露出任何表情,只是和她对视着。
季舞歌不动,跪着,只是看着他,心里微疼,他就那么看着自己跪在那里,不吭一声。看来是自己高估了在他心里的地位。有委屈,忍着,有冲动,压着。
皇莆寒退出她的视线,重新看向众人。
“温文生他平日里作恶多端,玩弄权势,微臣早已看不过去了,而且,就连他出门乘坐的轿子,都要要纯黄金打造,分明是不把皇上看在眼里,但是微臣平日并无机会说出来,也是不甘啊!”
皇莆寒轻笑,声音里透露着无谓,“你们大多都是他提拔出来的人,看来他真的那么不得人心,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他讲话,朕亦是啊,毕竟他是个人才啊!”心里,他对温文生却是斩之而后快的。
季舞歌听到有脚步声,她转过头去,是锦年。
锦年清清的看了她一眼,她本就是冷淡之人,只在皇莆寒身边才会多话撒娇,此刻她看到季舞歌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径自朝着御书房而去。
季舞歌本想喊住她,但是她的脚步很快,季舞歌没有喊出来,让侍卫把住她是一样的。
却不料,侍卫并无丝毫阻拦的意思,放任锦年走了进去,心如雷击,所有的耻辱全部晒在太阳底下,只觉昏天暗地。
季舞歌知道,皇莆寒正在和众大臣正在商议如何处置温家的事情,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可是,结果只是不允许她进去打扰而已。
原来,他的一切只是为了防备她而已。她的心被撕裂了,这个愿意拿性命来救她的男子,竟然不愿见她。
或许一切只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谎言,或许一切只不过是她的错觉。她带着绝望的眼神看着锦年,凄美而绝望。
锦年在上楼之前,转过头来看了季舞歌一眼,季舞歌并未弄明白她看自己的意思,她的眸子那么淡,似要告诉她什么事情,又似乎不是。
季舞歌站了起来,的要命,太阳好毒烈,她想起了前一段时间她在这里闹事时候的情景,忽然觉得好笑,竟然在这里跳街舞和钢管舞,笑着笑着忽然流出了眼泪来,那时候,她的感情是多么分明,两个人如淡水之交,一下子,仿佛全部都变了。
是因为她爱的比较多吗?为什么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