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大容花开得争艳,季舞歌记得她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些花也是开的如此争艳,没料到,花期竟然有这么长。
锦年亲密的拉着皇莆寒说着什么,季舞歌并不去看,只关心这些花儿,独孤嬷嬷说,这种花在宫中只此一处,世间再无,她立刻就想到了大容花。
果然是缺少的那一味。
季舞歌从怀里掏出那装有太监腐肉的小袋子,放在鼻下仔细的闻着,只见那腐肉在她手掌中迅速的缩小,直至消失。
季舞歌心里震惊,没料到这大容花参上那几味药,竟然是如此的厉害。
“这些大容花,可还漂亮?”皇莆寒站在不远处淡淡的问道。
季舞歌转过头直视锦年,唇边是一抹清凉如冰的笑,“天下有如此奇毒无比的花儿,真是让人意外。”
锦年的眸子急速扩张,闪过慌张,却并无杀意。“大容花已经在宫里数十年,若是有毒的话你怎么可能活到今日。”
季舞歌看了眼皇莆寒,他并无特殊表情,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呵,公主误会了,我是说,世间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是让人中毒,此中毒非彼中毒,只是它的美丽让人永生难忘,故说是中毒罢了。”
她的反应已经间接的承认了她和这个事情有关。
锦年松了一口气,“和主人说话最好还是说清楚点儿,在我面前也就罢了,若是其他人的话,因为你这句话不知要闹翻几重天了。”
季舞歌后退一步福身道,“是,公主教训的是。”
“皇哥哥以后不要再带外人来了,我不喜欢陌生人。”锦年忽然转过头去对皇莆寒道,有着任性和不满。
季舞歌转过身去摘了几朵花放在袋子里,不愿面对两人之间那种默契的流动。自她最初来到这里,皇莆寒和她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清不楚,她自然知道皇莆寒是爱她的,但是也希望他能够早日把锦年这个包袱甩掉。
皇莆寒一口允诺,“好。”
“昨日里我画了一些大容花,皇哥哥快来看。”她的声音已经再次轻快了起来,季舞歌听到两人的脚步消失在院落里,轻轻叹了口气。
* * *
夜色如水,皇莆寒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望着恭敬的站在那里想什么事情的季舞歌。
“那种花是没有毒的,是你太多心了。”他若有所思的望向窗外。
季舞歌一怔,一丝不满闪过心头。“大容花是没有毒,但是参合其他几味药就可变成至毒之物,我拿着的那块肉,因为过多大容花的气味,瞬间化为乌有,这如何解释呢。”顿了一下她再次开口,“我知道皇上是想要保全她,而且我也不认为她有这么大胆子做这样的事情,定是背后还有其他人。”
皇莆寒轻笑,“朕果然没有看错你,只是有些事情糊涂一些会更好。”
“皇上难道不想要知道是谁要害她吗?”她,自然指得的季舞歌。“也或许,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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