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皇莆寒平日都叫她春姑娘,温文尔雅,今日却几乎是咆哮而出的,连名带姓的喊,竭尽表达自己的不满。
季舞歌抬起头,“什么?”他好像很生气?“是因为我说要看太监所以生气?我知道我又犯了宫规了。”她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宫里的规矩太多,她都记不太清楚了。
“朕命令你!”皇莆寒永远都是一副君临天下的样子无论何时对她都只是命令,可当他说出这句话之后,竟然有些悔意。“永远不许去看那些太监!”想到她要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脱裤子他就不能忍受,目光灼热的看着她,若是她不答应的话,他不知会爆发到什么成都。
季舞歌一阵错愕,他这么生气是为了这个?心下闪过欣喜,连眸子里都是喜悦,“是是是,我答应你。”
皇莆寒在那一刻,冲动的想要拥她入怀,但是想到那日他对温柔的承诺,他迟疑了一下,转身就走到了前面。
季舞歌又是一阵错愕,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反复无常了?紧紧的跟上了他的脚步。
“能猜到是谁暗算了你吗?”皇莆寒心有余悸,却故作漫不经心的道。双手却紧紧握了起来,这个该死的,不要让他抓到把柄!他定斩不饶!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表情上,是无限的残忍和冰冷。
季舞歌思咐着,“皇上可知道,为何歌妃那么喜欢种花吗?我前两日看到她院子里好多花。”
皇莆寒停下来迅速的转过头看她,深不可测的眸里是震惊,“你怀疑是她?”怎么可能。
季舞歌摇摇头,“看把皇上吓的,我只是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而已。”
皇莆寒摇摇头,“不,她从来不种花的,她不喜欢。”吐口气,他怎么可以怀疑她呢。
季舞歌心里闪过难过,现在他已经清楚的了解温柔的所有爱好,那么他心中的季舞歌呢,忍住难过,她笑道,“可我在她宫里抱出来的一堆枯草里发现了害死温念的毒药里最后一味药。”
她亦是相信温柔是善良的,她为何要这么做呢?
“那一爿宫殿,最早是太后居住的,已经废弃了许多年了。”皇莆寒仿佛陷入了回忆,“那大殿后面,原本的确是有许多花的,可是早已枯死。”他脑海里闪过在那里度过的少年时光,那是是多么的欢快,没有权利斗争,没有生死离别,只有亲情。
季舞歌眸心一动,“皇上年少时候恐怕是在那里成长的吧?”
皇莆寒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你怎会知道?”多少年的事情了,早已没有人记得了。
季舞歌得意的一笑,“我猜的,你的目光已经透露了一切了,人只有回顾自己最快乐的时光时候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你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过快乐了,所以定是小时候居住的地方。”其实,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直觉而已。
皇莆寒深深叹了一口气,“不要再查下去了。”所有的事情都讲究一个适可而止,特别是在宫里,只适可而止还是远远不够的,最好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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