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百姓,这满朝文武,这内忧外患,若是皇上撒手离去,可如何是好?为了一个女子……”他脑海里闪过他见过的那个相貌平凡的女子,为了她,值得吗?
“为了她,值得。”皇莆寒的话直接回答了他内心的疑问。
袁术士一惊,原来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竟然真的有那么重要。“可是皇上甚至不知道她具体在哪个朝代,如何去的了?”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而且即使他知道也不会告诉他,牵扯甚广,他不能这么轻易的就告诉他。
“你难道也不知道?”皇莆寒眯起眸子看他,怀疑他在欺骗自己。
袁术士一笑,头上冒冷汗,“这个事情是测不出来的。”唯恐他继续追问,他迅速将另外一个消息告诉他。“不过微臣可以设法让皇上进入她的梦境,这样的话,皇上若是想要知道什么,或者想要告诉她什么,直接和她说就是了。”
皇莆寒思考着,似乎也是一个办法。“好,朕今夜就要见到她。”
“当然,除非是她也在睡眠状态中才可以。”袁术士解释道。
皇莆寒点点头,只要能够见到她,一切办法都值得尝试。只要能够见到她,无论花费怎样的力气,他都要她回到他身边!
“是,是是。”袁术士后退一步拱手,“那微臣现在就去准备要用的材料。”
皇莆寒坐下,心情愉悦,嘴角洋溢着笑意,“退。”
* * *
“停!”于忠大声的喊着,“你怎么可以摔的这么用力!”他在训斥着什么人。
季舞歌撇瞥眼,“上次师父说我没力气,这次有力气了师父又怪我。”不是她抱怨,而是师父老是对她有意见。
于忠走上来扶起小师弟,“你看你,这已经是你摔的第十个了,有三个人都骨折了,六个人被送去医院,你就不能下手轻一点儿,怎么说也是小师弟!”
“我知道!”季舞歌摊开手,“难怪他们都这么不成才,都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师父啊!”
“你说什么!”于忠白眼她。
“你老是想着他们会受伤,他们会疼,拜托,不受点伤,怎么可能会练出来嘛!你这样不是他们的师父,而是他们的保姆!”
“哇,那你说他们就活该进医院!不练了,你在这里站着反思,反思到认识你的错误才许动!”于忠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我能坐着反思吗?”季舞歌反问,眼角不断抽筋,这个师父太可爱了,每到这个时候就要她反思反思反思,她反思的时间比她做其他事情的时间都要长。
“总之在你反思完之前不许吃饭!”于忠甩着手走在最后面,前面那一群小师弟乐哉乐哉的看着她,恭喜她再次受罚。
季舞歌坐下来打了个哈欠,正好趁着这个时候没人打扰自己,可以好好睡一觉。
* * *
“歌儿。”皇莆寒看着她睡熟的容颜不愿打扰到她,她看起来好累的样子。
季舞歌迷迷糊糊的看着他,“你怎么来这里了?”他怎么可能会来这里?脑海一片含糊,不明白眼前的状况。
皇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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