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止站着,双手插袋,很散漫的样子。
“这是一百万,”他朝白木海扔出一张支票,“我会尽快帮你找到合适的肝源,外加这一百万的疗养费,应该够你活几年了,唯一的条件,不准你再靠近音弥一步!你或者白墨都不行!若是你们违约,再发生今天下午情况,你应当猜得到我会让你和白墨有什么下场!另外,音弥若是来找你,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白木海盯着那张支票,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巴猛地点点头,看着傅凌止的表情心里犯怵,“可……可我是弥弥她爹呀……”
傅凌止挑眉,似笑非笑,眼里的冷意却能冻死人,“这一百万和肝源我是看在音弥的面子上,”他双手抱胸,居高临下,一副王者气势,“在我面前,你最好不要攀什么亲戚。还有,我最近心情很不怎么样,你若是非要硬跟我玩心计,你和白墨连安乐死的权利都不会有!”
白木海一抖,牙齿打颤,咯咯吱吱,他赶紧把支票握在手里,心想钱要紧,“我……我记下了。那这一百万……”
傅凌止冷笑,俊逸的轮廓在光线下冷硬无比,冷眼看白木海的手压在支票上,“像你这样的人大概不懂洁癖为何意,这点钱就当是音弥可怜你,施舍给你的。知恩就要图报!”
白木海激动得就差跪地上磕头了,他不停的鞠躬,“谢谢你!谢谢你啊,傅军长!您是大好人,代我向弥弥说声谢谢!一定要帮我传达到啊……”
傅凌止走到门口,冷漠回头,“不用!”
他又给在人体器官移植库工作的熟人打了电话,叫他留意肝源,这才舒了口气。
甩掉白木海这个包袱,音弥也就能少烦恼一点了,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她和小年感情那么深,自小年病了之后她又瘦了不少。傅凌止叹口气,出了病房就往脑科走去。
其实小醉的检查结果由音弥来看是最好,她是全国著名的神经外科专家,她看过就一定不会错,可是她和小醉的关系那么敏感,想想还是算了。
医生给他解释检查结果,傅凌止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虽然音弥说肯定小醉出了问题了,可这结果还是让他大吃了一惊。
“你看额叶和颞叶这里有小部分影,因为患者只进行了一项检查,所以我们还无法得出结论,下面问你几个问题。”
傅凌止茫然地点点头。
“病人雀斑多不多?皮肤上的黑痣有没有发生颜色变化,中端泛红?视力有时而模糊的现象吗?”
傅凌止的回答全是不知道。医生无奈,“你这样我连大致的方向都摸不清,那她是出现什么异常才使你产生检查的想法?”
“她出现幻觉了,坚持认为五年前死去的丈夫重新回到了她身边,还经常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医生摸着下巴,道,“你还得带她过来确诊,做病理切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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