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骗人,弟妹,看来你这个医生也高尚不到哪里去!”
音弥只觉得天都塌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潜意识里就把白木海和自己的关系隐藏起来,也许是谷舒晚这一大家子女人五颜六色的目光会让她觉得难堪,但她知道她放不下白木海,不忍心看他孤单一人住在医院,却又不想对他太好,毕竟就算没了恨,这么多年的隔阂,哪那么容易消除呢?
“你和她什么关系?”徐舒见在音弥这里问不出来,便转头逼问白木海,白木海那人胆小如鼠,在市井里混了一辈子,流氓痞沾了不少,可一旦面对真正的上流社会的人,他一个字儿都憋不出来,他使劲往音弥那里看,音弥把头低的很低,心想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这徐舒定是要问出个所以然来才肯放手了、
“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徐舒很没耐心,目光犀利,把白木海逼得无所遁形。
“我……她……”白木海唯唯诺诺的,憋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这让徐舒和蓝君汝更加确定内心的猜测了。
音弥闭了闭眼,心里一横,睁开眼睛再无半点尴尬,“妈妈,和凌止结婚之前我有和您说的,音叔叔不是我亲爹,这个才是,他病了,最近刚做了肝脏移植手术,我担心他,他又没人照顾,所以我才带他来的。”
蓝君汝和徐舒下巴掉在了地上,傅晚灯也是一脸惊诧外加鄙夷,只有易醉墨是一脸早就料到的倨傲的笑意。
“什么?音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么大的事儿你瞒着我干什么?你存的什么心思?你亲爹就是……他?”徐舒的声音很高亢,表示她很震惊,嘹亮地传播到每个角落,包括客厅里正在用餐的傅凌止,他猛地放下酒杯,就往偏厅走过去。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当你吞吞吐吐半天干什么呢,不过弟妹呀,摊上这样把脸当墙使的父亲,我也替你愤愤不平,但是你不用自卑的,天底下厚颜无耻的人太多了,不过话说回来,要换成我是你,我铁定也抬不起头来……”
蓝君汝这话绵里藏针的,落到音弥耳朵里就成了十二分的讽刺和奚落。太难听了,她很难过,刚要回击,一只修长的大手按住她耸动的肩,回头,傅凌止一脸沉静,好像已经把事情摸了个大概。
徐舒一见是傅凌止,更加理直气壮了,“凌止,你说说这算怎么回事儿?你媳妇儿到底怎么个意思?瞒着我们把她生父带到宅子里,这是什么意思?”
傅凌止蹙眉,深邃的眼眶下些许青黑,衣服疲惫不堪的模样,他目光锐利,一下就捕捉到了一脸得意的表情的易醉墨,然后才把手亲昵的放到徐舒肩上,冲她撒娇,目光却担忧的看着音弥,“妈,今儿您生日,你是寿星,怎么离席这么久还不回去?”
徐舒横他一眼,“臭小子,我问你话呢!你媳妇儿带着你亲岳父过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却说成是病人,你们什么意思?成心惹我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