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易醉墨回到病房的时候,易牧凉和易老爷子已经坐在沙发里等了。易醉墨一瘸一拐地拖着腿走进来,易牧凉皱了眉,“小醉,你这是怎么了?”
易醉墨摆摆手,她怎么能把音弥如何欺负她让她糗的事儿说出来?那不是成心给自己添堵?
易老爷子一见音弥,马上拄着拐杖站起来,“音弥丫头,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音弥摆手,示意他先别激动,她礼貌的笑了笑,“做医生的天职就是救人命,即使那人是……但是丑话在前头,不要以为找到我就吃了定心丸,几年前的恶黑病例就算成功了,她这个情况复杂得多,我不做任何保证,只能说我会尽力。脑瘤手术伴有一系列并发症,如果出现任何功能损坏或者手术失败,我不承担任何责任。易爷爷,您也知道,我是做了多大的思想斗争才来的。所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易醉墨见音弥字字珠玑,把自己比作死马,照着她惯常的脾气,不发火她绝对咽不下那口气,可现在她也只能灰头土脸地坐在一边。
“音弥丫头,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不会忘记。你肯来,我已经很开心了。剩下的就要靠小醉自己的意志了。”
音弥点点头,礼貌而疏离地道别,“我先去和她的主治医生接手一下,你们若是没事尽早回家,给她一个安静的环境。。
刚出门后面有人追来,音弥回头,是易牧凉,他目光平直,虽不见神采倒也波光熠熠,他明明在笑,音弥却无端的觉得寒恻,“我想问问你关于另外一件事。”
“说。”
“小醉她之前不是出现幻觉说可以看到韦胤吗?可最近她好像又不对着空气说话了,这是怎么回事?”
“一般来说,瘤子长在脑部结构里,才会出现一段时间的幻觉,这种幻觉一般是间歇的。还有什么事吗?”音弥知道这个问题根本就是抛砖引玉罢了。
易牧凉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我很好奇,难道你真一点都不介意吗?小醉对你那么坏,你还答应给她动手术,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有什么目的在里面。毕竟,你还真不属于圣人范畴。”
音弥无所谓地笑了笑,不卑不亢,“每个医生都喜欢挑战,我就做成功了有一例恶黑手术,而你妹妹这例,恶黑伴广泛转移还有肾脏衰竭,更具挑战。好人果然做不得。”
易牧凉凑过来,看进她的眼,“就这些?”
“如果你非要期待我还有别的目的,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只是到时候手术万一失败,别说是我害的,我只是听从你的命令罢了。”
易牧凉打哈哈,“音弥啊音弥,江南女子都像你一样似水柔滑吗?”
音弥嫌恶地瞪他一眼,“请你别忘了,没离婚之前,我都还是傅凌止的妻子,你要调戏有夫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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