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很平静。音弥这人其实很懒,她的怒气也不会持续的发泄出来。
她被傅凌止强行抱到膝盖上,强行撩开了裙子,强行被他按了下去,更加强行被迫含住他恶心又沸腾得很直的家伙。
傅凌止还是一点都没变,在拿她没一点办法的时候就会用蛮力把她办了,然后以为一切高枕无忧,也许是她的沉默给了他这种错觉。
可是拼力气拼耐力,她都敌不过他。而自己的身体又该死的对他的热忱太熟悉,熟悉到脑子很清醒,身体却没有任何抗拒。
车子始终不如床上舒服,可傅凌止顾不得那么多了,在心里觉得无助或是感觉抓不住她的时候他就会萌生要她的想法。
他不管不顾她的挣扎和打骂,把她抓到他的膝盖上,分开她的腿,扯下她的裙子把自己塞进去。
她很干,她很痛,他不忍心看,便一个劲儿的亲吻着她的一双柔软,隔着衣服,嘴里呼出的温度烫得她一抖一抖的浑身轻颤。
印象中,傅凌止对床上之事并没有太精致的要求,但偶尔的,他也会出一些花样,比如在车里进行。可现在是在她极度厌恶的情况下,这种事进行起来也说不上什么美感了。音弥撕扯他的头发,把下身的痛楚都通过愤怒砸到他头上,他只是粗粗的呼吸着,大手有力地箍紧她的腰,把她摆动的一上一下的,他的气息在她的笔尖下萦来绕去,他舌尖的濡湿在她莹白的胸前点缀。他不顾她的意愿把她抛上了巅峰。
两个人交错的尖叫渐渐被夜风吹干。激情来得太快退却的自然也快。音弥趴在他身上,与他保持些许距离,悲伤的看着他,越看积聚的愤怒便铺天卷地而来。不尖却很用力的指甲在他脸上肆意乱刮,很快,他额角处就破了皮见了血,那道口子一直蔓延到左眼边,血很快漫过了他的半只眼睛。
傅凌止吃痛,稍稍推开她,音弥一个不稳双腿往后倾斜,后腰把方向盘上的车钥匙带了出来,左脚好死不死踩在了油门上,在道路上横放着的阿斯顿马丁突然就往栏杆处撞过去。
傅凌止睁大了眼睛,手忙脚乱,可是音弥在他身上顶着,他触不到方向盘,而音弥完全还没反应过来。
车子已经撞破栏杆往山下飞了出去。
音弥醒过来的时候睁不开眼睛,好像眼皮被很黏的东西站住了一样分不开,四肢百骸像被卡车碾碎了一样,无法动弹。她深呼吸,感觉眼角有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她猜想不是眼泪就是血。过了一会儿,手能慢慢的移动了,她伸到眼前,拨开那层黏糊糊的东西,睁开眼睛,一片漆黑中,她智能闻见手心里浓浓的铁锈味。
傅凌止!
她转身,拖着剧痛的双腿支起上半身,四处看了看,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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