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他还有多少年可以等待,也不知道她能给他多少年让他等待,反正这辈子就这么耗下去了。她或许再婚了,或许和别的男人生了一串小孩了。没事,他告诉自己,不生气,想着她都是一种幸福。
最后还是把肖黎川约了出来,那厮昨夜被他灌醉,今天本来是说什么也不出来了,傅凌止好说歹说才把他弄出来。她走后,有段时间他时常去医院闲逛,不管身体有病没病,有时候甚至能在中心医院呆上整整一天,不干什么,就坐在医院门口的木椅上,呆呆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有病患有家属也有医生。有时候就碰到了肖黎川,次数多了也就开始交谈了,最后竟然还成了铁哥们。
肖黎川到的时候傅凌止已经喝开了,他慵懒又散漫的半躺在沙发里,一杯一杯下肚。肖黎川无奈,拿了他电话给他警卫员楚怀拨过去,酒后驾车,就算是堂堂军长也有付不起的责任的。
“你慢点喝,喝这么急赶着干什么去?”肖黎川好笑,躲过傅凌止手里的酒杯,“快三年了,九百多天,你哪天没沾酒?傅凌止,她看不到也听不见。何苦呢?”
傅凌止紧绷着脸,面色很冷,大概是包间里蓝色的光线,让他的眸子看起来有些沉郁,喝完最后一口,嘴角扬了起来,“要是想做给她看我就直接拿刀砍自己了。我喝我的酒,跟她无关。”
肖黎川若有所思,那个对他来说算是秘密的秘密埋在心里很久了,他没想到她走后,他和傅凌止的关系会越来越好,傅凌止是不知情的,所以日子越久,他就越难启齿,可说实话,他如今也不知道她在哪里。看傅凌止这么折腾自己,他心里有些愧疚,毕竟,是他帮着音弥离开的。
两个大男人喝闷酒,深夜,散场。
楚怀摇头叹气,扶着分不清三四的傅凌止上了车,和肖黎川道别,匆匆往别墅开过去。肖黎川打开车门却没有进去,他拿出手机,翻到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子穿着大号的滑雪服,笑容璀璨,细细柔柔的眉目,清澈见底的眼神,和被冻得通红的脸蛋,从脸型来看,身材应该稍稍丰腴了些,她窝在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怀里,笑的很小家碧玉。屏幕暗了,肖黎川就点亮,一次一次,循环往复,他痴痴地看着,竟不知疲倦,有些高兴也有些难过。难过是因为那点私心,她离开了傅凌止,却没来到自己身边。
音弥,看来你过得很好。如此便好,便好。
今天傅凌止接到上面传来的命令,国际局势紧张,中央决定实施军演,他所在的部队里的精锐师团都要派出去,他这个军长自然也免不了。只是这次的地点不再是俄罗斯,而是瑞典,演戏的内容也和往常所有不同。
让楚怀去别墅拿了几套军装和生活必备品,他和指定就开始出发了。瑞典那边已经安排好人接应,军人出国总是多了那么点神秘感,自然行程也更紧凑和小心一点。
音弥净手,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今天最后的患者是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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