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弥带着超大墨镜从后门拐上楼,到了左手边第二间,她四处看了看,然后摘掉墨镜,轻轻地敲了敲门。
很快门就开了,易牧凉一袭笔挺的休闲西装,衬得他风度翩翩,气质潇洒,尤其是俊朗的眉宇处那股淡淡的忧郁,不知道能让让多少女子为之疯狂。
音弥淡淡的撇了撇嘴,若不是知道他就那德行,她恐怕也会被他迷惑吧。谦谦君子肚子里全是黑墨水,一不小心就被他算计进去了。
“我准备好了,什么时候下楼?”音弥坐进沙发,小心翼翼地拂动裙摆,以免这除了印子,她一手拿着CHANEL的小包,另一手放在膝盖上,一派淑女架势。
易牧凉斜斜的靠在窗边,眼睛盯着窗外,有点病态白皙的面容上时不时闪过一丝微笑,突然他嘴角的笑容扩大,回头,“音弥妹妹,准备好了吗?”
音弥嫌烦,她都说准备好了,刚要反驳却突然想到易牧凉说的根本是另一层意思,她站起来,笑靥如花,“都和你说了准备好了的。”
易牧凉翩翩然走过来,拉起她的手,在她柔软的手背上轻轻地用嘴碰了一下,音弥刚想甩开,他却已经放下了,“来,好戏要开场了。”
音弥觉得他的手太凉,也很修长,比傅凌止的更为纤细,傅凌止的手那是一种修长韧的美,而易牧凉的手就像他的人,更为文雅一些。她的手放在他手里,他也不会用自己的手掌将她紧紧裹住,这是和傅凌止截然不同的,以前傅凌止牵住她的时候,无论什么场合,他的手定是紧紧裹住她的小手的。夏天很热,手心满满是汗,他也从不松开。
音弥觉得背脊一股恶寒,她轻声地叹了口气,她的坚持到底值不值得呢?花了五年的时间学会了所有该学会的,也安排好了后事,汝汝也长大了,她可以放心的讨回所有人欠她的东西,她不是不记仇,恰恰,她足够死心塌地,一旦记了仇,那便是耗费了所有的力气甚至她的生命,她都要讨回来!为了她内心的遗憾,两年前在苏黎世偶遇易牧凉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会和他走到一起。
而现在,真的在一起了。
思绪纷飞的同时,易牧凉已经亲昵的牵着她的手慢慢走下了楼梯,每走一步,音弥离深渊更进一步,大厅里的达官显贵门们纷纷仰头,目睹这对佳人的出场。
当然,这群达官显贵里也包括坐在大厅一角,沙发里的前婆婆徐舒和傅守正,以及傅晚灯。
因此,当易易牧凉牵着音弥的手出现在的时候,众人都有些犯怵,京城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傅家这样的大户算得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音弥是傅凌止的妻子,这大家都知道,也不奇怪。可怪就怪在,为什么她会站在易牧凉身边,动作那么亲昵,姿势那么暧昧。
然后众人恍然大悟了,易牧凉不是结婚了?难道这位就是他传说中寻觅多年终于求得一果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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