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东察觉到异常,他匆匆忙忙往门口看过去,差点摔倒在地。就差爬过去扑到来人脚下认错赏自己巴掌了。
“傅……傅董,我……这……其实这是……”王卫东牙齿打颤,在傅凌止凌厉到能杀人的气势下,他很顺利的说不出话来了。
音弥眼睛一寸不动地看着傅凌止,与他对视,好不怯弱,手却有些颤抖地把被王卫东撕破的衣领拉紧,她双腿站得笔直,秘密的颤抖着,黑色高跟鞋有王卫东鞋底的印子,很脏,她也不顾傅凌止在场,从包包里拿出纸巾,细细的擦拭着。
傅凌止修长的手一直抓着玻璃门边沿,然后不动声色的一动,玻璃门被大力震开,他面无表情地走进来,步履很慢,步子很稳,只是放在身后交叠的双手拳头越圈越紧。如果光线照得到他的鬓角,那么一定可以看到淡青色的筋脉鼓了出来。
傅凌止这样的人不是不会白痴到问怎么回事的,他修长得有些过分的双腿几乎是在半跪着的王卫东身体上跨过去的,一派慵懒外加玉树临风的英俊模样,让王卫东自惭形秽,他走到屋子正中央,泛着莹白微光的指节轻轻地在半空中扇了扇,然后从峻廷的鼻梁下溜过,微微蹙了蹙眉,王卫东立马屁滚尿流似的爬到窗边,打开玻璃窗,又用自己还算干净的袖子使劲擦了擦沙发,做了个请的姿势,傅凌止这才面无表情地坐下,左腿搭在右腿上,手往衣服兜里摩挲,音弥知道,他一旦烦闷,烟瘾就犯了。
可他是那么有修养的一个人,摸了摸,皱了皱眉,然后拿出手,放在膝盖上,搭着的腿微微晃了晃,吊儿郎当的模样,配合着他日渐沉郁的眉宇,很有些违和,可是要命的英俊。
音弥稳稳地站在一旁,静候他的反应。她知道,他肯定在故弄玄虚。
王卫东却是汗越流越多,秋高气爽的,窗户还开着,他甚至连浅色西装也快湿透了。“傅……傅董,这个,您是……”
傅凌止总给人一种无法主动开口说话的压迫感,此刻而言,王卫东正是这种感受,他看见傅凌止放在沙发边沿的另一只手,修长骨感的指节轻轻的敲击着柔软的沙发背,跟着他时间也不算短,每次开会,若是部门主管的策划书或者方案不过关,他也会是这副反应,王卫东又摸了摸脑门上的汗,直觉到自己可能完蛋了。
傅凌止敲了有几分钟,然后从鼻子里哼出了声音,很轻,可吓得王卫东就是那么一抖,身子差点不稳。
“去财务处结算这个月的工资。”傅凌止的声音很沉,没有过多的感**彩,他虽然蹙着眉,可并不见怒气,深邃的眸子暗沉如墨,不见动静。这样别人就无法从他的面部神色来猜测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啊?”王卫东如音弥所料,往错误的方向揣测傅凌止刚才那句话的真假了,所以反射的疑问了。
傅凌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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