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寂静,霓虹街灯在浓雾下忽闪忽烁。
音弥已经尽力往车门边靠了,可她觉得自己和傅凌止挨得还是有些近。
“喝一杯去?”傅凌止翘着二郎腿,狭长的凤目微微眯着,他很淡定,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
音弥却无法像他那样高兴。面对他的邀请,她也无动于衷,“抱歉,傅董,我待会儿还有点事就不去了。”
傅凌止一顿,面色一凝,转眸看了看紧绷的侧脸,音弥被他盯着,愈发变得紧张起来,只好屏住呼吸,我这安全带的手攥紧了。
这一切,都看在傅凌止眼里,“什么事这么着急?老板找你庆祝是给你面子,我的邀请你也敢拒绝?”
音弥撇撇嘴,淡淡的嘲讽,“我敢拒绝的事儿多了。傅老板,我真有急事儿。”
傅凌止一下就没了兴致,仔仔细细的看她一眼,回了头,眼睛看向正前方,对司机说,“挑个可以停车的路口,把音小姐放下去。”
音弥缩了缩肩,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夜,并不说话。
在路口,停车,音弥下车后招来一辆计程车,坐回了家。从回来和温牧凉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之后,她其实并没有和温牧凉住在一起,她在一
个不太起眼的小区买了一套公寓,很简单的两室两厅组合,适合一个人居住。
下了车,音弥去旁边的小吃馆买了点小吃当作晚饭,往回走。小区有些年头了,音弥看重的就是它的不起眼,这样也不至于招来记者狗仔队什
么的。毕竟,傅凌止的前妻嫁给了温牧凉,这可是个难得的噱头。
傅凌止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难为了傅家人,徐舒,傅晚灯,想必已经恨她入骨。不知道徐舒是更恨她一些还是更恨倪泪瞳一些呢?
想到这里,音弥笑了笑,楼道有些黑,光线并不算亮堂,音弥住在三楼,每天坐办公室,所以她基本不坐电梯。
到了三楼,低头找出钥匙,再抬头,她忽然大声尖叫,并受惊似的往后退。
震惊中,音弥捂住心跳加速的胸口,另一手抚额,深深喘息着。
又是这样。
大概从三天前开始,她的家就总被光顾。一开始只是门口堆了很多垃圾,音弥以为是这栋楼的某个居民懒的收拾,把垃圾堆积在了她家门口而
已。
到了昨天,防盗门上被泼满了鲜红的液体,有的已经干涸成了暗红色,一股浓厚的腥味,音弥惊慌失措之下还不忘仔细看了看,以为是人血,
找到物业的大叔上来之后才知道是狗血。
本来半夜找了清洁工清理掉了,可今天回家又是这样。
门大开着,一股股森森的风扑面而来,屋子里暗沉入海,好像一踏进去就会掉进黑暗的深渊。里面有人吗?到底怎么了?谁打开的门?
音弥记得只有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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