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害得自己没有事先检查一下关引。
“慕初雪,很好,你还活着!”
一道声音由远及近,初雪眯着眼看着挤到自己跟前的人,很熟悉,不是南宫涟漪是谁?曾经的西伽未来的皇后。既然如此,也不需要再掩饰了,初雪一弹指,将关引放回了空间戒指,瞪着来人道:“如何?”
“哼!你以为你故意这副样子,本公主就认不出你来吗?”南宫涟漪一身黄色裙衫,她扬着脸,斜眼看着初雪,道:“真是不要脸,居然和夜王暗度陈仓,果然是没娘教!”
若不是轩辕夜把自己揭发出来,凭她,也能认出自己?但初雪是没有心情和这等没脑子的女人计较的。却又有些怀疑方才听到的流言,不知为何,她对轩辕夜有种骨子里头的熟悉,总以为,轩辕夜那样的人,以他的手段,他是不屑于做出伤害南临皇子和和亲使,搅乱和亲的人。他不出手则以,一出手便是人命,又岂容眼前的人还活着?
“住嘴!你是谁,敢侮辱我家王妃?”暗月上前挡在初雪面前指着南宫涟漪道。
“让开!”初雪拉开暗月,道:“对付这样的女人,没必要理论,本公主何须和夜王暗度陈仓,南临的皇帝亲自下旨将本公主指给夜王,难道你脑子坏了?至于你骂我没娘养……”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是啪地一声,再然后只看到南宫涟漪捂着脸,眼中噙着泪水,从指缝里可以看到捂着的半边脸红红的指印在上面,如发酵的馒头一般,慢慢地越长越大了。“放肆,你敢打我?”南宫涟漪咬着唇,似在思索该如何对初雪下手。她看不出暗一和暗月的实力,却也能感觉得出,这两人比自己带来的四个侍卫实力都要高。废物就是废物,夜王为了保护这废物,派这么强大的侍卫。
“你是蠢了,还是傻了?我打都打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初雪抱臂而立,暗月和暗一恭敬地站在她的后面,作少年打扮的少女个子不高,一张脸无任何可圈可点之处,却被一双明亮的眸子点燃,发出耀眼的光,如晨起初升起的太阳,她的头发束起,用一根彩色的丝带绑着,垂在脑后,一身黑色的绸布锦袍,一根镶金边的腰带束在腰间,腰身盈盈可握,却挺得笔直,此刻,她面向众人,目光平静,从容而立,如睥睨众生的王者,气势逼人。
南宫子容从人群中慢慢踱了过来,若非事实摆在这里,他根本不敢相信这个神采非凡的少年便是当年宫里连个小宫女都不如的女孩子,什么时候凤凰涅槃,稚燕已成雄鹰?
“你是慕初雪?”南宫子容的目光聚焦在初雪脸上良久,南宫涟漪扑到他身上哭诉的时候,他才瞟了一眼南宫涟漪脸上的掌印,看得出是下了死手的,已经肿得像个馒头了。
“你说呢?夜王爷说我是,大皇子信还是不信?”初雪笑着道,她这一笑,敛尽了春花秋月里的繁华,又不失高山远水的静致,顿时,迷了众人的眼。
只有云蔚然,心情跌宕起伏,他并不怪初雪当初瞒了自己的姓名。慕初雪,废物的名字,因各种契机,早已经传遍了伽罗大陆,若是他自己,身为男子,这么多年来顶着这么个头衔,也早已经厌弃了。此刻听闻她是女孩儿,本是高兴,可看到她光彩绽放,却是因夜王妃的名头,心里便是各种不舒服。
“你既知我身份,为何还敢在我面前称自己是慕初雪?”南宫子容道。
慕初雪嗤笑一声,道:“你若想动手,便动手吧!”
“哼,就凭你,也敢提夜哥哥的名字?”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人群中分开一条路,一个身着鹅黄色襦裙的少女走了过来,她瞟了一眼坐在桌后的那位老人,似乎连带着那人也被恨上了。来者自然是秦晓。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炙热,那老者抬目看了她一眼,转而对初雪道:“慕初雪,记得参加三日后的试炼!”
初雪狠狠瞪了老者一眼,那老者似未看见一般,招呼着后面的人继续测试,丝毫不在意这边紧张的气氛,和即将开战的场面。
伽罗大陆崇尚强者为尊,打架斗殴什么的,都不受限制。是以,尽管这是在伽罗学院的录取现场,也无人干涉,反而吸引了众多的人观战。
“别告诉我,你是轩辕夜的未婚妻!”初雪盯着秦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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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好师父啊
旁边暗月如芒在背,上前两步在初雪耳边低语道:“主子,这女子是秦家大小姐,王爷母妃的侄女,王爷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既不显得突兀,又能让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他这话一出,众人自然知晓他的身份,知道是轩辕夜身边的人了,被派过来跟在初雪身边的,且已奉初雪为主,便可想而知,初雪是何身份了。顿时,众人看她的目光便又有了不同,或同情、或鄙夷、或惧怕,林林总总。
初雪似未曾闻,见秦晓脸色发白,恼羞成怒,也似未看见,盯着南宫子容,等着他出手。
“你既然报的是炼药师,与你动手胜之不武,本宫让你三招,你先出手吧!”南宫子容瞟了她一眼,不屑之色溢于言表。
“也好!我素来不喜欢拖泥带水,对付你,一招即可!”初雪话未说完,人便动了。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便听到一声闷哼,南宫子容面朝下,趴在地上,而初雪轻拍了拍手,抬步从他身上跨过,准备离开,人群中,自动分出一条路来,但凡与她三步之隔的人,纷纷往后退去,众人看她的眼神,已带着热烈。
南宫子容,伽罗学院初级班学员,18岁,三级大灵师。且不谈慕初雪是如何打败他的,只说她一招便将南宫子容打趴在地上,便足以赢得人的尊重。
“你,你耍诈!”南宫涟漪捂着脸,指着初雪道。
初雪扭头看了她一眼,如看白痴一般,目光从她的身上缓缓挪过,落在趴在地上的南宫子容身上,他双拳紧握,身体随着呼吸起伏,似费了很大的劲在忍着什么。初雪怎不知他此刻心中所想,身为皇子,他何时受过这等羞辱?心里倒是有两分赞叹他忍耐的功夫,但也未理会她,正要走,却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