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镇没认出范蠡是谁,反正能够参加朝会的都不是小官。
“反正你们给朕从大夏全国寻找那些有着难以实现的经商想法的人。
甚至给朕扩大到九州去寻找这样的人才。”
赵镇有点头疼,想安排两个贪官做监考官都找不到人。
他又补充道。
“这次恩科的试题,将由朕亲自命题。”
赵镇一定要按照自己的方向揽近天下奇英才。为卧龙凤雏量身定做考题。
……
临时朝会结束,群臣们又开始议论纷纷。
“你们说陛下为什么突然重视商人呀。”
“诸葛丞相,你这次能够想明白陛下深意么?”
诸葛亮皱了皱眉头苦思冥想就是想不出来。
摇了摇头说道。
“亮一时也想不明白。”
而不远处的范蠡眼神中闪烁着光芒。
“原来如此,我明白陛下的深意了。”
众人都朝着范蠡的方向看过去。
“少伯,陛下深意是什么?”
众人迅速的围了过来,眼巴巴的看着范蠡。
范蠡一脸高深莫测的摇了摇头。
“不可说,不可说。
时机成熟你们自然会知道的。
天机不可泄露。”
众人不屑的冷哼一声。
“给脸不要脸,真能装逼。
谁稀罕呀。
我们自己不会猜么。”
“就是,就是!”
不仅是天牢的犯人们对于能够第一个猜到赵镇的深意有优越感,就连朝中文武大臣们都开始产生了攀比心理。
没有人问陛下为什么开恩科,大家都知道。
陛下这是在选拔人才,为大夏注入新鲜血液嘛。
……
北方草原,
托雷的人马追上了铁木真一行人,并且截断了铁木真回去的路。
铁木真看到自己儿子亲率大军而来,并且没有下马的意思。
脸色越发的阴沉,他隐约猜到了什么。
草原的生存法则是残酷的,信奉的就是肉弱强食。
已经有儿子带着自己女人背叛他了,再出现一个也不例外。
“托雷,你为何不下马来到父汗这里。”
托雷开口说道。
“父汗,窝阔台已经在草原自立。
如今父汗兵败又身受重伤,我担心父汗被人迫害。
因此特地赶来,接父汗去我的封地。
父汗自管养伤,召集人马传达指令的事情我替父汗来做。”
托雷不敢靠近铁木真,毕竟他的父汗是半步大宗师。
哪怕身受重伤虎威犹在。
一旦靠近铁木真他自己被擒拿,以铁木真在草原威望很容易说动收拢他的嫡系人马。
而铁木真也听明白了托雷话中的意思,这是准备软禁他。
并且通过自己来号令草原诸部落。
铁木真冷着脸,
“托雷,这不像你能想出来的主意
我也没有听说你手底下有这样的能臣。
你此举倒是有些像中原的挟天子以令诸侯。
如意算盘打的倒是不错。
你别中了他人的计谋,犯下大错。”
阳谋阴谋终究还是围绕着人性让人无法拒绝。
对于托雷而言,如今的他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覆水难收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毕竟铁木真还是他的父亲,面子上还得做做样子。
“父汗,您想多了。
还是跟我回去安心疗伤。
孩儿自当为你扫平草原的叛乱。
您还是伟大的成吉思汗我的父亲。
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铁木真冷哼一声,他也知道如今也只能这样。
毕竟托雷是他的儿子,总不能在儿子面前为了强者的尊严宁愿死也不愿被生擒。
如今跟随他败逃的人马根本不可能和托雷巅峰状态的人马抗衡。
数量上也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一开始还疑惑为什么执行力极强的托雷人马行军缓慢,并没有和他如期汇合。
原来早就留这一手。
此刻的铁木真内心有些悲凉,被自己的儿子背叛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