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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承平接过来一看立即气得直接甩在地上。
“大胆!胆敢在书院看这等书籍!”纪承平气炸了,“是谁?在谁的寝室搜到的。”
“禀院长,是辛公子和钟公子。”那书生回道。
纪斯伯伸长脖子看向地上的两本书,他震惊的睁大眼睛看,然后还喊出声,“竟然是……”
“阿肆,那是春宫集……”纪斯伯好震惊。
大家面面相觑看向辛弘深和钟富,他们两人莫名其妙。
“你一惊一乍的作甚?”田俊民小声的凑过来,他有些害怕。
因为纪斯伯曾经拿过来他们研读过。
“因为这两本好像比我们之前看的那些还要厉害。”纪斯伯小声的对他们道。
沈肆有些尴尬的撇过眼睛,不说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你们快看,那两本书都快翻烂了,恐怕一招一式他们都铭记于心吧,果然不是人啊,淫贼。”纪斯伯痛心疾首道。
沈肆:……
“少说两句吧,你跟他们半斤八两,生怕人家不知道你也看过吗?”沈肆忍不住的提醒他道。
纪斯伯连忙闭嘴,他拍拍胸脯,还好他已经销毁了证物,否则他就要打他老子的脸了,那样他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院长,我们冤枉啊!”钟富懵逼的捡起地上的书,他看了一眼,还忍不住的翻看了几页,这本确实好看,比他看过的还好看。
“冤枉!?”纪承平怒火中烧,“为了公平起见,我特地把你们都集合在这里,让人去检查,认证无证据在,你还敢说冤枉,还有这书,被翻得这么烂,除了你们这些顽劣子弟会看这种书还会有谁?”
“院长,我们确实冤枉,这也有可能是别人看旧了放在我们柜子里冤枉我们的。”钟富看向辛弘深道。
辛弘深没有着急说话,而是看向沈肆。
大家眼神微妙,因为这两拨人有仇,大家都知道。
“你如何知道放在柜子里?”检查的师兄对着纪承平道,“院长,书就是在他们的柜子里找到的,他这么说出来说明就是他们的。”
“胡说八道,寝室里除了柜子能藏东西还有哪里?”钟富要气死了。
他指着沈肆,“是你,一定是你!”
“一定是你陷害我们,只有像你这种阴险的小人才会想得出这种。”钟富急红了眼。
像他们十几二十多岁的年纪的男孩子,看看这种书也无碍,可该死的是,在青山书院不能看,这是死规矩。
在青山书院只能一心读圣贤书,别的都不能做,他们也无所谓,以为他们想做什么都会出了书院才做的。
“我陷害你们?”沈肆好笑的看着他们,“因为我嫉妒你们比我差吗?”
“哈哈哈……”纪斯伯实在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田俊民也忍不住的笑了,看着钟富和辛弘深的目光有些同情。
虽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田俊民总觉得这跟沈肆有点关系,但是他没有证据。
“够了!”纪承平打断乱哄哄的大厅,“你们两个,罚去清洗一个月的茅房,你们亲自监督,谁要是敢帮忙,一律逐出书院。”
“是,院长。”
纪承平说完,又看向他们,“刷完之后抄十遍清心咒给我,再有下次,你们自己收拾东西走人。”
纪承平气得走人,大家也都散了,沈肆看着辛弘深一句都不辩解,他忍不住的挑了挑眉,然后转身走了。
纪斯伯和田俊民跟上,“阿肆,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真的太过瘾了。”
“你们说院长为何会罚他们扫茅房?”田俊民觉得还是轻了。
“因为他们跟屎很配。”沈肆自然的接了一句。
田俊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