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绝对经受不起更多的打击。
关于她娘,听说是因为她爹后来纳妾之后抑郁而终,她定然痛恨男人纳妾,所有的这一切你都要想好。
如果这些你不能接受,那就真的不要招惹她,她太难了,作为一个女人,我希望她能善终。”乔呦呦认真道。
纪斯伯本来很迷茫的,听完乔呦呦说完这些,他内心发毛,他从没有把这些事联想起来。
恐怕很多光鲜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千疮百孔。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治疗?”纪斯伯问。
乔呦呦一笑,“自然有,爱可以,让她看到希望,让她觉得人世间值得。”
抑郁到一定程度之后,所有的什么道理是没用的。
“好,我知道了,谢谢呦呦姐。”纪斯伯道。
乔呦呦叹了一口气,“纪斯伯,我也不知道要给你什么建议,我只是觉得人来世上走一遭,可能总会有点什么事考验人吧,未来如何都是看你现在怎么选。”
“所以每走一步怎么选,你要想清楚。”乔呦呦道。
“好,我知道了,打扰了,我要回去了,他们恐怕醒了。”纪斯伯说着便起身。
“好。”乔呦呦把纪斯伯送出去然后继续做今日的看诊准备。
原来颜瑛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了。
纪斯伯依旧回来照顾他们母子吃完早饭,然后顶着一身疲惫去衙门开始处理事情。
有田俊民帮忙都还好。
接下来的日子纪斯伯对他们的事情只字不提,所以跟颜瑛母子相处得还算可以,至少颜瑛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了。
过了一阵子,纪斯伯在做完一天的事情之后拿着一个包袱回到了家中。
颜正德见到纪斯伯回来,撒腿就跑过来抱抱,然后粘着他。
纪斯伯抱着颜正德过来,然后将包袱给颜瑛,“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颜瑛看了一眼包袱道。
“打开看看。”纪斯伯放下颜正德,然后坐了下来。
颜瑛打开包袱,只见里面有几套衣裳,是冬季的。
“我问翠竹要你的尺码,给你做了几身新衣裳,冬天就要来了,不能冻着。”纪斯伯道。
颜瑛看着这些衣服,她有些复杂,心里一刺,自从娘去世后,她便再也没有人给她买过新衣裳了,都是她自己张罗,颜太守是没工夫管她的。
如今,纪斯伯给她做新衣裳,她心里不是滋味。
“纪斯伯,其实你不用做这些的。”颜瑛没有翻开。
纪斯伯挑眉看着她,“别人有的爷的女人也要有。”
颜瑛内心一窒,对于纪斯伯这种开口就宣布主权的行为,她总觉得不真实。
容易让人陷入,陷入之后恐怕会万劫不复那种。
“我们谈谈吧。”颜瑛真的忍受不了了。
这些日子,纪斯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们母子,真的像极了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
可她不想要这种假象,真相往往比这还要残忍,她不想让自己陷入这虚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