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他,却被他身上的滚烫灼伤了手,一下子就烫起了水泡。
这可怎么办!
这么烫下去他可能会死的,而且还叫不醒他,这太诡异了!
我不能就这么看着他什么都不做,我去浴室里接了水,又在冰箱里翻出来了大量的冰块。
我把一桶水倒在了虞卿洲身上,然后把冰块全部堆了上去,但是他看起来还是没有好转。
我去找来了胡伯,胡伯一看到虞卿洲这副模样,他的脸顿时垮得跟什么似的。
“发作的时间竟然提前了。”胡伯冷声说道。
“虞卿洲这是什么病吗?还是……”我问胡伯。
胡伯来不及回答我,他去屋里取来了一个小棺材。
这小棺材只有巴掌大小,是透明的,本来灼热的房间因为小棺材的到来而降温了一些。
胡伯念动咒语,巴掌大的小棺材立刻变成了正常的尺寸,同时寒气也更强了。
“你离远一点,我现在要把虞卿洲放进这玄冰棺里。”胡伯对我说道。
我不敢怠慢,赶紧退到了一边,这个时候我不能添乱。
胡伯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反正我就看见虞卿洲从床上凌空而起,自己飞入了那玄冰棺里。
然后棺材盖被盖上,屋子里的热气瞬间没有了。
“胡伯,虞卿洲他还好吗?”我担心的问道。
我是第一次看见虞卿洲这样,特别是他脚踝上的金环,那亮光都快亮瞎了我的眼。
胡伯盯着玄冰棺看了一会儿,直叹气。
“出去说。”
说完胡伯走了出去,我马上跟了出去。
胡伯坐在院子里看起来很惆怅,他给我倒了一杯茶,“你想知道虞卿洲的事?”
“嗯。”我点头,“想。”
胡伯并没有故弄玄虚,他回答得很爽快。
“金环是封印,是禁忌,是惩罚。”胡伯淡淡的说道,“每月的十五,他会发作,每次发作三天。”
我心中一凛,难怪之前胡伯告诉我每月的十五到十八的日子虞卿洲会不在,原来是惩罚发作了。
可是,不对啊。
我紧紧的皱着眉,“今天才二十二,才过去没几天,他怎么会提前发作呢?而且他似乎只有十五那天不在……”
不是说会发作三天吗?
胡伯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恐怕是有些人强压制住惩罚,提前结束了惩罚,所以这次才会提前这么久发作。”
“他什么要这么做?”我下意识的问道。
胡伯幽幽的看着我,喝了一口茶,“你说呢,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的心里有一个猜测,难道是为了我吗?
我还记得他那天晚上出现的模样,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有点风尘仆仆?
“哎,有的人啊,就是像没长嘴似的,明明关心却不说,啧啧啧。”
虞卿洲……
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压制金环带来的惩罚是因为我吗?
心思这时有些乱,心里满是虞卿洲。
“他什么时候会醒?”我问胡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