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颜寒黯拿着筷子细细品尝这一桌佳肴,深沉的狭眸里闪过疑惑,只因这些菜式为曾经的黯王府所有,而这个味道却和当年小禾做出的一样。
“皇上,人带到”士兵把小禾推了进来
颜寒黯抬眸,脸上随即闪过一抹厌恶,原来真是自己想多了,池小禾早就死了。
“小人参见皇上…”小禾佯装害怕的跪下
颜寒黯始终未语,就这样直盯着她,过了一会才冷声道“这些菜都是你做的?谁教你?”
“回皇上,小人是跟母亲学的,她曾经在黯王府当过差”小禾连声音都哆嗦着
颜寒黯极不喜欢别人这样,每个人都很怕他,虽说这样很有威慑感,但他就是讨厌,那样会使他越来越暴戾。因为眼前这个人,让他的心情很不好,于是怒道“滚出去”
“是…”小禾松了口气,却笃定他不会杀了自己
帐篷里届时只剩下颜寒黯一人,每当想起池小禾,心情就会烦躁和低落,而每到这时他都会选择喝酒,想酩酊大醉一场。
回忆过去这五年,他付出了多少心血才让瑞晟江山起死回生。可惜当初登基为帝,父皇已看不见。而皇祖母又因丧子之痛而病榻中,太医说是中风,导致了半身不遂,甚至连意识也不清楚了。颜寒黯便将她安置在冷宫,有专人照顾。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一切,却还是活得不开心。
颜寒黯自嘲一笑,难道他还忘不了池小禾吗?不,这不可能!烦躁的他继续喝酒,直至醉倒为止,而此时,已入夜。
小禾按照约定和诺梵见面,才刚见面,就有巡逻的士兵经过,他们只能一起滚下斜坡,还好满地都是雪,没有发出声响。
微薄月光倾洒,男性的气息萦绕于脸颊,让小禾呼吸紊乱,他总是轻易的能让自己心跳加速脸红耳赤“你还不起来!”
压在小禾身上的诺梵竟然萌生了奇怪的念头,他不急着起来,而是淡淡的指责“你太冒险了”
小禾知道他说的是今天被颜寒黯叫去问话一事“我…”
“我还以为你有多冷静,原来也不过如此”诺梵不喜欢她的擅自决定
小禾也不满意他的指责“至少我让他醉了”
“那又怎样”黑暗中,那双锐利的眼睛直盯着她
“我想到办法接近他,只是需要你的帮助”
诺梵起身,有点好奇了“说!”
“帮我易容成他最想见的人,或许他一醉就不会发现我是男的…”这是个极冒险的办法,但却能最直接的接近
诺梵眸色一变,不可置否这是个好办法,但他却迟疑了。
小禾笑道“莫非你也醉了?怕我模仿她维妙维肖”
听到这,诺梵明显不悦“呵,你以为你是谁?就算你是女的,你也不是她”
讥讽的话一说出,不免刺痛小禾的心,她怕忍不住会说出自己的身份,但还是忍住了。
而诺梵也不再犹豫的替她易容,当小禾的容貌重现眼前,即便只是微弱的月光,诺梵的心还是一阵抽痛。
他伸手轻柔的描绘着小禾的轮廓,一时竟分不清她是男是女。
“小禾…”难以抑制的思念之情爆发,诺梵顺势扣住她的后脑勺,冰凉的唇就这样贴上她的唇
突如其来的吻令小禾一下子懵掉了,不行,她现在是箫贺啊,奋力推开眼前化身为狼的男人,小禾喘息着“你,你疯了”
诺梵适才回过神,该死的,他居然吻了一个男人,传出去岂不笑话人,于此冷淡的低吼“走…”
小禾连忙离开,怕方才那一吻会让他怀疑自己的身份。
就在小禾走后,诺梵终于理清了思绪,忽然发现一个疑点,箫贺是如何知道小禾的事?他叫箫贺?他会是小禾么?当这一念头冒出时,虽然很荒唐,却让诺梵的心蠢蠢欲动,他一定要弄清楚真相。
小禾来到颜寒黯的帐篷外,几个侍卫阻挡了她的去路“你来做什么?”
“军爷,奴家是来给皇上醒酒的”小禾声音倏尔变得柔媚入骨,听得他们打了个寒颤
侍卫乍听,随即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想来军营极少有女人出现,这女的没准是哪位大人献给皇上的“进去吧”
“谢谢军爷,这是奴家效敬你们的,天冷,暖暖身子”小禾殷勤的呈上热酒和一盘肉
几个侍卫正好又饿又冷,便笑纳了,而小禾也顺利进了帐篷。
帐篷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烛火,此时颜寒黯就倒在软榻上,看似睡得很沉,小禾不放心,悄无声息的走近,轻推一下“皇上…”
良久,没有反应,小禾便四处寻找有没有关乎战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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