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两个铜钟大小也有一点点差距,虽然这差距几乎用肉眼分别不出来,不过恰巧文艺刚才把铜钟搬进来的时候把两个铜钟就立在一边,在我这个看起正好比看出两个铜钟大小之间的差别。
“老哥,这个铜钟我买了。”我指着左边的那个比较小的那个铜钟说道:“那块龟甲玉天说的通俗点是文物,说的复杂点那就是道家传承的宝物。
所以在这儿我再劝你一次,千万别让人知道你有这玩意。”说着我放在茶几上的盒子盖好然后递到文艺怀里拍了拍他手背。
“这个我晓得,晓得。”文艺视若珍宝的捧着那个小盒子满脸笑容的对我说:“老弟你喜欢直接拿走就是,谈什么买不买啊,别说是一个老哥我两个都送你了。”
就这样我那天回来之后就直接把那两个铜钟给带了回来,“哎,不对啊,你说你把两个都带回来了,可为什么现在只有一只铜钟啊。”周俊像听讲故事般很是入迷,一直到我说完
他都没有插上一嘴,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事情不对的地方不由便问:“还有这个铜钟什么来历啊,说来说去你只跟我说了这铜钟是怎么来的,可却没说它有啥用啊,为啥现在要带去工地?”
就在我们两个人聊天的时候,时间已经渐渐接近正午十二点,不过我们的车还是一停一顿的慢慢行驶在邕江大桥上,我见状知道不可能这么快就能回到工地便缕了缕思路又接着说:“我当时的确是带回来了两个铜钟。
不过我发现那两个铜钟有一个其中是赝品,而两一个却是真品,一个为明朝钦天监的祭祀铜钟,是用古代青铜工艺加鎏金工艺打造出来的祭祀古鈡。
而另一个则是用劣质的混铁痛打造,然后再渡上一层绿油漆接着再做旧,然后得到鱼目混珠以假乱真的水平,只不过我很奇怪的是为什么两个铜钟底部下面都印有香港某某工艺厂制造,这就让我很不解了。”
说着我趁汽车还在静止状态,把之前拍下来的照片递给周俊看,果然周俊一看也发现了两个铜钟底部都印有一个某某工艺厂制造。
但既然其中一个是真品,另一个是假货,那么为什么得到铜钟的人或者给铜钟弄出一个假铜钟的人还会这么做你?
难道他就知道这么干会彻底让铜钟掉价吗?甚至说不好听还有可能让本来被列位国宝的文物,定性为纺织品,那样的话就太得不偿失了,同样这儿也是我最疑惑的地方。”
“祭祀用的铜钟你让我带上工地干嘛啊?开坛做法呢?”周俊听完我的话不由感到一阵好笑,他看着后排座放到的铜钟不由感到一阵好笑。
“你大爷的,你才开坛做法。”我啐了口周俊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这个铜钟是钦天监的祭祀古鈡,所以他镇鬼驱邪的效果废非常大,放你那里可以起到驱鬼当泄的作用,另外我还怀疑你投资的那块地在古时候是一方祭台。”
“什么?”周俊一听顿时就着急了也不管正在开车猛的就转过头问我:“你可别吓我,要是那样的话,那岂不是说那地方很邪性?”
“注意开车。”我笑着把他的头给推了回去,幸好现在是在等待途中,我们正一点点跟蚂蚁挪窝似的,在慢吞吞的过桥。
“哎,不是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会这些啦?”周俊也不知道哪儿学来的一句不是说顿时把雷了,因为天佑也不知道哪儿学来的这么一句不靠谱的话,周俊聊着聊着就发现了原来他一直忽略的事情。
“这事一时半会跟你解释不清,有空再跟你说。”我没理会周俊因为就在我们闲聊的时候车子已经过了桥,而过了桥不到五分钟的车程我们就到工地,现在我需要整理下思路。
想想一会去了之后先该从哪里下手,其实我也不是敷衍周俊,老实说这事要说起来没个三五个小时,我还真跟他解释不清楚,所以我直接就岔开了。
周俊见一点不想解释的表情便没再追问,而且此时车子也过了桥,他索性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猛地就飞驰在公路上,就这样不到五分钟我们就回到了工地。
“哎呀,周凡小兄弟你们终于回来了。”我刚下车就见到从人群中走来的吕胖子:“你们再不回来我们可就不知道怎么办咯。”吕胖子一边说还一边有意无意的朝他身后的一群吵吵嚷嚷的工人看去。
“行了,带上东西进楼。”我见状知道事态可能发展到那三个老板也压不住了,便不再犹豫转身拿过我装东西包就对周俊说:“找个两个人把这东西也抬进去。”说罢我便不再理会,我知道他会去安排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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