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摆手,心莫名的慌乱了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有如此的毅力。服下“醉生梦死”的人被莫大的情欲控制,若不与人交合,浑身的骨骼也会像被蚂蚁啃食一般的酸麻,生不如死。这种药连最贞洁的妇人都无法抵抗,她一个弱女子是怎么样抵挡的?难道她真那么倔强?
“你。。。。。。”
望着面前看起来那么娇弱,但性子却那么倔强的女人,焰洌微微皱起了眉,眼神也有些迷离。可他的话最终没有问出口。因为,月落的身体慢慢的滑入水中,已经陷入了昏迷。
“月落!”
|焰洌一声惊呼,下意识的跳入水中,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月落的皮肤是那么的光洁细腻,而她长长的睫毛就像一把剪刀,一点点的剪着他冰冷的心。
不,我不能为这样的女人心动。我是高高在上的王,她只是我的奴罢了。我饶恕她的性命,只是为了“月影”罢了——那个传说中的,能实现一切愿望的神器。。。。。。
焰洌想起了月落紧闭的眼眸,想到了她咬破的、渗血的嘴唇,心有些柔软了。他望着跪倒在地上的宫女,望着还冒着热气额度避孕药,怒火再次燃烧:“你是不是不想怀我的孩子?”
“当然——难道你想要我怀上你的孩子吗?这药,可是你为我准备的。”
“可我现在改主意了。”
“凭什么你说喝就喝,说不喝就不喝?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想怀上你的孩子,一点不想!你。。。。。你凌辱了我,还让那么多人来侮辱我!你不是人,你是毁了我的恶魔!我情愿死也不要看到你!”
正文 军妓
思思说着,挣扎着站起,踉跄着往门外走去。她的倔强,终于把焰洌彻底激怒了。
焰洌走上前去,就像大山一样挡住了她的去路,然后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你,实在是太放肆了。跟我来。”
“你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
思思拼命挣扎,但她怎么会是焰洌的对手?焰洌不管她的挣扎,生拉硬拽般的把她拉到了马房。他骑上一匹黑的发亮的大马,然后面无表情的对思思说:“上来。”
“你带我去哪儿?我不去!”
“上马!”
焰洌的马鞭,重重落在思思的背上,让她的背部顿时就像被火烧着一样的疼痛不堪。她的身子还没有复原,又受到了这样的重创,早就无法支撑。虽然她极力站稳,但腿一软,不自觉的就跪倒在地。但是,她还是那样倔强的望着焰洌,不肯服输。
“上马。”焰洌面无表情的命令。
“我、不、要!”思思咬牙说。
“啪!”
焰洌的马鞭,再一次落在思思的背上。鲜血,从思思娇嫩的背上不断渗出,染红了她洁白的衣裙,触目惊心。可是,她还是直直的望着焰洌,没有丝毫的怯懦与畏惧。焰洌望着她,怒火中烧,终于把她拦腰抱上了马。
“你干什么?放开我!”
马儿风一样的向前疾驰,思思的呼喊也消逝在风中。焰洌的手臂,就像钢铁铸成的一般,让思思挣脱不开。呼啸的风不断涌入她的嘴,她被风呛的不住咳嗽,眼泪横流。当目的地——军营终于到达的时候,她已经嘴唇干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思思哑着喉咙问道。
“我让你看看,被我遗弃的女人都有什么样的下场。”
焰洌说着,一把把思思抱下马,然后把她生拉硬拽到一个破旧的帐篷旁。帐篷里,是两个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女子。她们面色枯黄,神情呆滞,身上已经没有了一丝生气,就好像泥塑的一般。她们旁边,是几个精装的赤膊男子,个个面色潮红,满身酒气。他们见到焰洌纷纷下跪,但焰洌只是淡淡摆手:“都起来吧。要做什么,继续就是。”
“谢王恩典!”
男人们慌忙谢恩,然后笑嘻嘻的拿起酒壶往女子们的口中灌去,口中也说着淫.秽不堪的话语。思思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不可置信的望着焰洌:“她们是。。。。。。”
“是落选的公主。月落,你最好好好侍奉我。不然的话,她们就是你的下场。”
焰洌说着,残忍的笑着,而他终于满意的在思思脸上发现了惊恐之色。思思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眼中满是泪水:“你说的是真的吗?她们。。。。。。你怎么可以这样!”
一个巴掌,重重打在了焰洌的脸上。焰洌没有想到思思竟敢再一次的打他,一时之间愣住了,军帐中也一片寂静。
正文 惩罚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打他与第一次打人后的惶恐不同,思思此次有的只是豁出性命的决绝。她仇恨的望着焰洌,失去理智的大喊:“你不是人,你是暴君!难道女子生来就是给男人消遣,是男人的玩物吗?她们也有父母,也有父兄,也有真心爱惜她们的亲友!难道你没有亲人吗?如果你的亲人被这样凌辱,你会怎么样?你太过分了!“
思思身子虚弱,虽然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但也只在焰洌的面颊下留下了淡淡的红印。焰洌不可置信的望着思思,终于愤怒了。而他的心,好像被刀子极快的刀子划过,一点一点的开始渗血。他满眼通红的抓住思思的肩膀,阴沉的说:“你说的对——我没有亲人。我没有父母,没有兄弟,我有的只是权力——但是,拥有了权力,就拥有了一切!什么父母之爱,兄弟之情?都是欺骗世人,自欺欺人的谎话罢了!月落,你实在太过放肆!我真要好好教训你!”
“随便。”思思早就豁出了性命:“你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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