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直接从瓶子拿出一颗淡红色的药,正准备给她吃下时,“我来。”月夕从椅子上走到林枚面前,然后吻了吻旁边的泪一下,接过那颗药扔进了林枚口中了,进口既溶。林枚吃了这个药心惊胆战,害怕自己下一刻死去一样,尖叫着,很害怕。而月夕好像很享受她的尖叫,抱着泪,像是看戏似的看着林枚,娱乐着自己。
身体的痛几乎让林枚要昏死过去了,可是突然,林枚的双眼瞪着月夕,“你给我吃了什么?”
“哈哈,林枚想不到有今天吧?”继续邪笑的轻问她,看着她随死挣扎,心情特别的好。“等会你就知道了。”
“恩。。。恩。。。。”李心心看着他们,却不能说话。
“放心,很快就到你的。”蓝看着她,冷酷的说。
林枚眼里的恐惧集聚增加,她摇着头,咬着嘴唇,看着:“你想要什么?只要你放了我们,你想怎样都可以。”此时,她收敛起了傲慢,乞求的说。
“哈哈。。。林枚,哎。。。。你的脑子。”感概般的摇摇头,伸手摸着她的脸,“你知道吗?这颗药,我想喂了你差不多十六年了。不给你吃,我觉得太对不起你,更对不起我自己呢。”
“不可能,不可能的。”林枚看着月夕,虚弱的说,他不傻,听着外界的传闻,说他如何如何的厉害,她不信,她以为冷家保护了他那么多年,一定是她下毒成功,他们想蒙骗外界。但此刻,事实摆在面前,她看着月夕,“是你,你竟然没傻。”林枚怒视着月夕,“你姓冷!”
啪啪啪……月夕鼓掌,点点头,“不错不错,看来你的猪脑还没有完全废掉。”月夕眼里冒着寒光,“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就迫不及待的来抱我,还对我这么好,给了我一颗这么有分量的糖给我吃。我怎么能忘记你呢?我日日夜夜都想还给你一颗呢。”月夕发挥的口才,语气哀怨的说。
泪和蓝两人浑身冒着地狱的死气,对于林枚喂药给月夕的事情,他们都知道。如果不是月夕说要还利息给他们,要慢慢的折磨他们,现在根本就不可能再有李林两家的存在。
林枚听到他这么说,身子剧烈的颤抖,被他这么惦记着,她相信绝对死的很快,“放过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做的,是--是李恒让我做的……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林枚开始语无伦次的说,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李恒身上,似乎忘记那是她爱的男人,真是应了这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李心心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这是她母亲,那深爱她爸爸的母亲。
“哼,虽然时间有点长远了,但,我不像你,我的记忆很好的,你们,李林两家,我谁都不会放过的。”月夕冷眼看着林枚,突然来到林枚的耳旁轻轻的说。
月夕的热气喷在林枚的脸上,气息虽然很温热,但是林枚却逼如蛇蝎。
月夕走到林枚的面前,凝视着林枚的眼睛,“我该怎么好好招待你呢?你认出我来了,除了我特制的糖以为,我应该再给你送两份礼物做为奖励呢。”月夕突然咧嘴一笑,可是那笑容在林枚看来就是痛往地狱的催死符。
“放了我们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但凡你在的地方,我们两家再也不会出现,好不好?”林枚试图说服月夕,让他放过自己和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