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还好吗?你受苦了。”看着那容颜酷似爱妻,此刻却疏离淡漠的冷月夕,冷狂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许久才呐呐的说出这句话来。
听传闻中果断刚毅,雷厉风行的冷狂也不过如此,冷月夕淡漠的说:“将军有话请直说!别浪费你我的时间了!”她可要看看他们这些人能玩出什么花样,老实说,这个家如果没有她两个哥哥,她懒得回来!
听到冷月夕称呼自己为将军,冷狂无法形容心里此刻的感受,静立着久久不语。她果然还是恨他,包括他两个儿子也一样,自从她娘死了后,他把梅艳接回来后,他们就没有把他当作是爹了。或者,是他错了吧!
而门外焦急不安的梅艳见冷狂许久也未说出目的,急得不得了,不顾礼仪闯入屋内,妖娆妖媚走到冷狂身边说:“老爷,在女儿面前有什么不好说的?你有话就直说吧!”
“我,我。。。。”我了半天,冷狂还是没有说出真正的目的,急得一旁的梅艳低声咒骂。
随即抬眼看着双眸幽暗的冷月夕,梅艳一改之前的淡定,趾高气扬的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拉,就是要你去跟太后对太子说一声,要他娶雅儿为侧妃;再给我侄子文儿在朝中谋个三品的户部侍郎的职位而已,这么简单的事情相信对你来说很容易的。”
似笑非笑的看着紧紧拉着嚣张的梅艳,满脸指责的冷狂,冷月夕淡淡的说:“将军也是这个意思吗?”看来她两个哥哥也知道是这样,都各自回房去了,换了她也没眼看吧,想起他们出去时的投来的眼神,意思是要她等下去找他们,她可真是期待她那两位风华绝代的哥哥啊,所以对现在面前这些人越来越没耐性了。
“月儿,爹知道这个要求对你来说有点过分了,不过,就以太后对你的宠爱,这事情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表弟表妹,你。。。。”看着浑身冷冽的冷月夕,冷狂再也说不出后面的话,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好像硬了一大半似的。
“就是!谁不知道太后对你恩宠有加啊,月夕,我们是一家人,理当帮着自家人的,是吗?你说对不对?这样日后你和老爷在朝中也好有个照应是不是?”自以为是的梅艳满脸的算计,她还真以为她是以前的草包吗?再说换了以前的冷月夕也懒得理她吧?她真以为所有人都和她一样是个白痴了。
冷眼看着静默不语的冷狂,冷月夕看着这样的一家子嗤笑道:“表弟?表妹?谁都知道本王妃的娘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的,我的外公也只有我娘一个女儿的,你的要是是说,我外公在外面还有什么野种?而我娘只生了本王妃和两个哥哥后就过世了,又哪来的表弟表妹呢?至于你说的自家人?呵呵,你也配跟本王妃称一家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啊?”眼睛里的不屑,丝豪不掩饰的表现了出来,既然他们都不要脸了,她又何须给他们脸面呢?
“你!”看到冷月夕冰冷的双眼,梅艳顿觉全身寒冷彻骨,眼中满是畏惧,嘴里要说什么也忘记了。
“你什么你?本王妃与将军说话,何时轮到你一个下人插嘴?”转眼看着娇柔的林雅儿和不知道什么出来轻浮的林文,冷月夕似笑非笑,不屑讽刺的说道:“就凭她,还想做太子侧妃,也不照照镜子,没有镜子就泡个尿照照自己的衰样,就这模样就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她配吗?还有他,三品的户部侍郎?哼,你们还真说得出口!简直是异想天开啊,当作朝廷是你们家开的,你们谁想当就当,改天是不是要我叫太后把自己的位子让出来给你,把皇上的皇位也让你们坐坐?”直接扭横的话从冷月夕嘴里出来,因为她知道对付这样的人,你和他们讲什么道理都是垃圾,要明白和什么人说什么话,如果和狗,当然就不必和他们说人话拉,因为你就算说了,他们也听不懂!
听到冷月夕将如此大逆不道,欺君谋反的罪名扣在自己头上,饶是久经沙场的冷狂也吓得脸色突变,赶紧拉着脸色青一道,白一道的梅艳和她一双侄子女跪在地上,胆战心惊的说:“王妃,微臣和贱内不是这个意思!请王妃见量。”
“不是这个意思吗?那将军又是什么意思?本王妃可是亲耳听到的,会有错吗?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耳朵不好听糊涂了?”端着听到响动疾步进来的梅递来的茶,冷月夕优雅的品着,一脸的云淡风轻,似乎那个快把人逼的人不是她自己似的。
“微臣,微臣。。。。。”看着双眸幽深的冷月夕,冷狂心下震骇无比啊,这真的是自己那个多年不见的亲生女儿吗?记忆里自从她娘去世后,他和她都没有很多的接触了,而他那两个才能傲世的儿子也离家,拜师的拜师,自立门户的自立门户,都和他的关系很是冷漠,如果不是这次冷月夕回家,相信他们也不会回来吧?再看看那没有多少表情的女儿,为什么自己看到她比看到凶狠无情的战场对手还心惊胆战呢?
看到冷狂被冷月夕几句话吓得哑口无言,梅艳恼羞成怒,猛然站起身,现在这个将军府,她可是女主人,她怕她做什么,蛮横的说:“王妃你这话是将那么大的罪名扣在我们身上,你完全是想置我们于死地了?可是你别忘了,你也这个家的一份子,如果我们有事,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