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林文是在胡说八道,此刻无计可思的冷狂为了全家的性命,虽不愿与太师同流合污,却也只能将错就错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家毁了。
冷眼看着诡计多端的这些像小丑的人,冷月夕嘴角嗤笑:哼,不管你们心计有多深沉!可惜你们永远都不配当我的对手!
“表哥?你怎么会在我房里?我不是在做梦吧?”这时被慕容墨抱在怀里,一直紧闭双眼的博美玉缓缓睁开眼就看到心心念念的他,如坠梦中,难以置信。
“玉儿,这是镇国将军府。”看着含羞带怯,欣喜莫名的博美玉,慕容墨双眸深邃,脸色非常不好。
“镇国将军府?”听完慕容墨的话,博美玉神情一滞,转眼看到陌生的环境,屋内神色迥异的几人和那衣衫不整的男子,低头再看到锦被里自己同样光洁的娇躯和那满身的青紫,顿时脸色雪白,浑身颤抖,紧抓着慕容墨的衣襟,慌乱的说:“表哥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我会这样?”
“玉儿,你。。。你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看着双眸盈泪,惴惴不安的博美玉,慕容墨满腹疑问,此事太蹊跷,为什么当事人都懵然不知?而看玉儿和林文的神色不象说谎,难道是有人在暗中操纵?可这个人又会是谁了?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他为什么要害他们?
泪眼婆娑的望着眉头紧锁的慕容墨,博美玉心慌意乱:“我记得午膳后,我明明记得我和丫鬟是在花园看花的,表哥,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玉儿,你与将军府的林文做了。。做了。。。恩。。。。总之,你现在已是林文的人了。你放心,表哥一定会为你做主的!”看着张皇失措,面无血色的博美玉,慕容墨心疼不已。
“不!不会的,这不可能!我不相信!表哥,你告诉我,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心中的猜测得到证实,博美玉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疯狂的摇头,拼命捶打着慕容墨的胸膛失声痛哭,她不要,不要嫁给一个这样的男人,看着房间里这么多脱/光衣服的女人,她不要嫁给这样的男人,太恶心了,她只爱表哥,只爱他。
紧紧抱住狂乱的博美玉,慕容墨柔声安慰:“玉儿,乖,别哭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想办法尽快解决。”
“不!不会的!”此刻博美玉那曾经张扬高傲的双眸已是空洞一片;蓦然睁着腥红的双眼,纤手指着屋中的一人,发疯似的嘶吼:“是你!是你,冷月夕,一定是你设计陷害我的!”
“噢,博小姐,俗话说:捉贼拿脏,捉奸捉双!你说本王妃设计你?陷害你?证据了?要知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冷眼看着疯狂撒泼的博美玉,冷月夕漫不经心,看得出来她心情还不错。
依偎在慕容墨怀里,博美玉怒瞪着泰然自若,幸灾乐祸的冷月夕,满心怨恨:“不是你,还会有谁?一定是那天你跟武状元御大人在御花园里卿卿我我,不小心被本小姐撞见,你怕表哥知道后就当不成墨王妃甚至会被休弃,怀恨在心就设计陷害本小姐,你敢说不是吗?”
“玉儿,真是这样吗?话不可乱说。”看着漠然疏离的冷月夕,慕容墨紧蹙眉头,双眸幽暗,他与御冰是多年的好兄弟,深知他为人慎重,作风严谨,而且他不好女色。
“表哥,你怎么不信玉儿了?我是亲眼看到她耐不住寂寞背着你与人偷情,还会有假吗?”看到慕容墨深邃的目光,博美玉委屈的说着,然后再指天誓日的说。
对着面前的上官尘雨笑了笑,优雅的品尝着茶水吃着点心,冷月夕淡淡的说:“还是那句话,博小姐,你的证据了?没证据你别像只疯狗一样在乱咬人,活得惹人笑话。”冷月夕可把气死的人话,发挥得淋漓尽致,身后的红,不由的想笑,她的王气死的人本事还是没变啊。
“证据?本小姐就是证据!本小姐的几个婢女也可以作证!冷月夕,你瞒着表哥偷人在先,又设计让本小姐失去了清白,本小姐是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对冷月夕始终淡然平静的模样,博美玉可谓是恨得咬牙切齿,狠不得立刻吃了她一样。
“是吗?博小姐,你觉得仅凭你和你婢女之言就能定本王妃的罪了吗?还是你认为以你有一个做皇后的姑姑,做太师的爷爷,做王爷的表哥,就可以喜欢咬谁就咬谁吗?你真以为国家的法律是你们家开的,你说谁有罪,谁就有罪不成?还是你认为你们家已经强大到比皇上还要大了吗?”看着嫉恨恼怒,差不多发疯的博美玉,冷月夕似笑非笑:“你说本王妃偷/人,博小姐见过有人光天化日,在人来人往热闹的御花园里偷/情的吗?你说本王妃设计陷害你失去了清白,博小姐是亲眼见到本王妃将你带到将军府,亲自将你送到林文床上的吗?别忘了我们所有人都看见你那如妓//女般一样不满/足的拉着林文的,你现在跟我们说你冤枉?说我设计你?说你不是自愿的?哼,你还真是可笑至及。谁做了妓//女,敢说自己淫//荡不成?”
她身后的红和面前的上官尘雨听了她的话,好笑的差点要喝彩,口才也太好了吧?真是有杀人不见血的工夫啊!
“我,我。。。。。。”听到冷月夕的连连诘问,博美玉双眸闪烁,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