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摸着自己手腕,那里有一个牙印,很深,似乎已经很久了,牙印很小,应该是一个小孩子留下的。“可真是没良心啊。”
男人说着说着,神情恍惚着从优雅的绅士变得暴戾起来,没等童蓝说话便抓过他的头发将他后面对准自己狠狠贯穿。
没有前戏的滋润,没有任何辅助,毫不怜惜。干涩下童蓝惨叫着,他感受不到一点快/感,唯有疼痛在身体上蔓延,直至麻木的心脏。
他快要死了是吗?可为什么他会有奇异的感觉升起呢?
男人看着身下的人从哀嚎渐渐变了味儿,嗯嗯啊啊地加上了情/欲的滋味,养了许多天的声音虽然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而轻微的沙哑发出的呻/吟别具魅力。
果然是个贱货。
男人冷笑着,身下更不留情,剧烈的撞击反而让童蓝更舒服,最后干脆丢掉羞耻大叫起来,他是玩过的人,知道怎么才能让男人更兴奋他才能更舒服。所以他的身体更靠后了,心里的空虚怎么都填不满。
……
童蓝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怪物,他从来不喜那些调/教的手段,现在却很快乐的接受。甚至后端不用安慰就能容纳那个粗大。他更希望和男人欢好,然而对方根本不鸟他,不过他的活动范围从房间变成了一整层到一幢楼。
男人带着不同的男孩儿在他面前做/爱。童蓝开始在抵触,后来甚至加入其中。
渐渐地,他越来越不抵触男人的行为,他只希望得到快乐,无论怎么样。
不再被完全设防下,他接触到男人的更多东西,甚至有一些特殊聚会男人都会带他去,男人对他越来越温柔。就像得到皇帝恩宠一般,童蓝几乎将全部心神都献给了男人。他觉得自己是特殊的,就冲那个牙印,虽然他记不得任何关于这个牙印的事情,可每次,和男人做/爱的时候他都感觉到特殊的感情。
童蓝想要的越来越多,他不满男人还有更多的情人,也无法也不敢表现出来。他觉得自己身体很不对劲,却说不出来哪儿不对。
……
“砰”粗陋的泥塑在童蓝脚下变成碎片。他很兴奋,兴奋地根本听不到别人在说话。明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对,可依然就像一个疯子一样大笑着摔着东西。
佣人看他的眼神带着怜悯,似乎在看一个即将逝去的生命。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为什么?我是最受宠的啊!你们应该敬畏我!
“砰”。
不再是东西摔碎的声音。
童蓝身体缓缓倒下,也许是心脏被击碎的声音?他嘴角还带着放肆的大笑。这几个月被养的很好的脸蛋媚意横生。
他看到男人走进,而射出那颗击碎他心脏的子弹的枪,就在男人手里握着。
“是谁让他来这个房间的!”男人冷声问道。冷得几乎冻住人的骨髓。
“没,没有人,是他自己闯进来的。”佣人几乎满头冷汗,他悄悄瞄了一眼之前还被主子喜爱现在却已经变成一具尸体的人,生怕主子喜怒无常一枪将自己也解决了。
男人让佣人出去,顺便清理身体。随后从架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眼神充满了柔和的爱意。
如果童蓝在,他就能看到这张照片上的男孩儿和他有七分相似。如果他有心,就能看到男人找的所有男孩儿都和他有几分相似,也许他注意到了,可究竟是和他相似还是和谁相似,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男人蹲下身,将童蓝摔碎的泥塑碎片一个一个捡起来珍惜地放在盒子里。从始至终没看童蓝的尸体一眼。
佣人带了人进来,那具逐渐冰冷的尸体被拉出去,血迹也被细心地反复清理干净了。
……
“少爷,药剂的状态还不稳定才会造成这次事件的发生。对不起。”白大褂的男人拿着本子给男人鞠了一躬。
“我不希望再看到这种情况。你明白的。”
“我知道了。”
“另外派人去感谢一下顾少爷,要不是他提供了这个代替品我也不知道药剂还有这种缺陷。”男人摸摸下巴,挑起一抹笑容。向着手下秘书道。
“知道了老板。”秘书接了话便出去。办公室只留男人一人。
男人看着办公桌上的照片,两个青年头挨头,一个笑容温和,一个笑的肆意。有谁能将那个温和笑着的男人和现在这个冷酷到没有心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