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躲开他,他偏偏将她逼到了死角,让她动弹不得,“安少俍,你混蛋!难道上帝给你镶嵌那玩意的时候,忘记告诉你什么叫洁身自爱吗?你荷尔蒙分泌失调了?”
看着她像一头炸毛的小狮子,安三少笑得群魔乱舞,“我只知道,男人的生殖器是往外伸的,女人是内藏,上帝造人的时候,注定男人是探头探脑的,而女人是内敛矜持的。所以,以后,请不要跟我再探讨这个问题。”
丫的,真欠抽,连雨晴努力平息着心头窜起的怒火,竟然无言辩驳他的歪理。
安三少一指勾起了她下颌,这皮肤可真是嫩,手感真好,柔软如丝缎,只是这脾气太臭,“女人,你经期来了?脾气这么暴躁!别告诉我你经期自打来了就没有断过。”
忍无可忍,她抬起一脚就朝着他踢过去,他长腿却压住她动作,紧贴着她的腿压在光滑的墙壁上,只觉得皮肤接触的地方着了火一般滚烫,她不由得面色燥热,何曾和男人如此贴近过?
浑身都不舒服,很难受,而他一遍一遍刷低着人品下线,一想想以后每天晚上要和他同居,怎么都觉得有风险。
“你不是说同房不同床吗?就一张床,怎么办?”
安少俍侧了侧身指了指地板,又指了指沙发,“这不都可以当床吗?”
连雨晴眼疾手快,趁着他不注意,挣脱他,立马抱了那唯一的枕头,整个人都爬到了床上,将一床被子卷在了自己的身上,“我睡这一张,你睡你说的床去。”
安少俍眉头紧蹙,嗓音敛出一股怒气,他一向有洁癖,最不愿意人碰他的床,“下来,别弄脏了我的床!”
连雨晴连忙补充,“我下午刚洗过澡。”
安少俍一把拖住她的臂弯,“你给我下来!”
不是说她段数低吗?那就比比,指了指沙发和地板,“你不是说那些都是床吗?那你就自己睡吧!在我眼里,只有这一张是床。”
他懒得废话,直接将她半截身子拖下了床,要不是看在顺便欺负欺负她、还能帮他对抗什么军政联姻的份上,他真想将她拖地上扔出去。
“你到底下不下来?!”
连雨晴终于扳回了一局,发自肺腑的一笑,也学着他那嘲讽的阴阳怪气声音,“这不,贵公子的风度没了?反正这床已经脏了,你一定不会睡的是吧?我睡!”
要是安少俍知道,她对他美好的嗓音用了阴阳怪气这样一个成语,指不定会掐死她,不过还好,他不知道。
自觉也过激了,失了风度,一把将她丢开,她差一点头倒栽在地上。
说得也是,那床已经被她弄脏了,她腿上也贴着药膏!
他已经无法再想象下去了,这一笔,他定会变本加厉的讨还回来,别以为这样他就治不住她了,这样下去,还真得骑他头上去了。
他看了一眼沙发,一米八五的个头,那榻榻米根本不够,抬脚踢了踢,将榻榻米掉了个方向,接住了沙发,调好了高度,躺了上去,没被子,他索性又弄出来一件睡袍裹在身上。
本来因为当年的那事,心头闷着一口气来,这一刻也没有心情再和她厮缠下去,他静静的躺着,一直到后半夜,传来连雨晴匀称轻柔的呼吸,他还睡不着。
抢了他的床,她凭什么睡得如此舒坦!
莫名地一肚子火,他越想越不舒服,浑身烧得热,索性打开了卧室里所有的窗户,他看她还能睡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