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安少俍两手拖住她的腿,不安分地摸摸,“终于肯承认你是我媳妇,我是你老公了?”
他嗤笑一声,“要是猪,我也是最帅的那头,你是最漂亮的猪老婆。”
安少俍背着连雨晴,小跑着爬着台阶,一口气到了山顶,才将连雨晴放下来。
连雨晴笑着问他,“不会你上辈子是个挑山工吧?”
安少俍看着连雨晴,心怀不轨地一笑,“不会,多么意思的,还不如做个猪八戒,有媳妇背。”
他转身将一打气球系在一颗老榕树上,拉着她,去了玉峰山最高的一处。
他拉着她,站在玉州市最高处凝神遥视,极目远眺,脚下,远方,整个玉州市高楼林立、灯火璀璨;近目之处礼炮声声、烟花灿烂。
安少俍突然放开她的手,绕到她身后,双手紧紧搂住她腰身,将她锢在怀里,用下巴蹭掉她头上的圣诞帽,轻柔地刮着她头顶厚密的发丝。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享受着着难得的静谧。
突然,安少俍恶作剧地揪了揪她扎起的马尾,将头绳摘下来朝着山下扔出去。
顿时一头青丝泻开,山风猖狂地扬起稠密的发丝,在他脸颊飞绕,厮缠在他修长的脖子上,他呼吸一促,埋头吻上了她细嫩的后颈,手渐渐盘上她的肩头。
时间,放佛在这一刻定格,天地之间,只有他和她。
许久,他在她耳边呢喃,“宝贝!闭上眼睛。”
声音魔魅勾人,性感如出水的砂石,听得她整个人软在他怀里。
他双手捂住她眼睛,将她推到
一个地方,“到了!睁开眼睛!”
刚才的榕树,除了彩色的气球,挂满了漂亮的彩色水晶袜子,已经被装扮成了一颗漂亮的巨型圣诞树。
“许愿吧!”
安少俍推了推连雨晴。
连雨晴说不出的感动,心里默默地祈祷,祈祷爱情之树可以长青。
眼泪在风中迷乱,他总是给她这么多感动。
他搂紧她,阖上眼眸,在她耳边轻声说,“但愿,今后,我安少俍能和怀里这女人每天一块儿起床。”
他们拥抱,热吻。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他才载着她回了伊水山庄。
他将她拉到阳台上,一起看灯光下夜色潋滟的湖光。
及地的落地窗大开,白色窗帘笼满了月华,轻轻地扬起,美丽如薄翼,随风妖娆。
在他们身边漾出一抹别样额情愫。
薄如羽翼的白色纱帘,丝丝缕缕,遮住她容颜。
依稀中,她,朦胧的美,亮过月华。
安少俍看得眼睛都直了,“宝贝,希望若干年后,你永远记得今夜。”
连雨晴眼光湿润地看向他,轻纱浮动,衬出他神祗般气度,她红着脸轻声问,“怎么这么说?”
安少俍将她往怀里紧了紧。
湖上一阵风起,扬起一波细浪,带着潮意,扑在浑身,冰凉冰凉。
他眸色望向远方,不知道他们的未来在哪里,声音恍如梦境,“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如今多对你好点,万一哪一天我去了,你念着我的好,或许不会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