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同样,那被她苦苦压制的杀意也在这一刻悄然爆发。
“好好休息,师傅晚上再来看你。”她俯身,在他耳边轻轻的说着。
也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她的嘴唇碰到了他的耳垂。
面若桃花,红似晚霞。
小心的帮他掖好被子,摸了摸他的脑袋,灵溪悄然离开病房。
“师姐……”守在门外的裴川似猜到灵溪要去做什么,自告奋勇道:“带我一个吧。”
见灵溪不说话,他紧张的后退一步道:“我,我也想为苏宁做点什么。”
灵溪深深吐了口气,言辞清冷道:“守好病房。”
裴川还想说话,灵溪置之不理,继续前行道:“要是再因为你的疏忽大意导致苏宁出现任何意外,我就用太玄剑刺死你。”
裴川脖子一缩,当场吓哭。
因为他从师姐的语气中听到了认真两字。
是的,前所未有的认真。
“昆仑弟子听令,中午十二点之前,我要昨夜出现在海澜娱乐城的陈家弟子全部死绝。”
“不管有没有参与谋害苏宁的这件事,权当我送给陈玄君的见面礼。”
“记住,给我热热闹闹的送到陈家去。”
她站在电梯口,红唇轻启,风轻云淡道:“至于天上人间,关门大吉吧。”
上午八点,灵溪独自一人回到别墅。
她走进房间,锁上房门。
双手旋转书架上的一尊小巧铜像。
随着她不经意的举动,床头后方,一扇高两米宽一米的暗室缓缓浮现。
灵溪脱下外套,换上干净的青衣道袍侧身走入。
“嗡。”
暗门降落,
房间里,一切又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暗室内,灯火通明。
这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封闭场所,是灵溪专门做法之用。
就如大年初一的那天,为保苏宁从天上人间平安归来,她在这里动用了昆仑秘术毁去了陈玄君的一朵气运莲,逼得他无奈妥协,颜面扫地。
而现在,她准备再陪陈家玩玩。
哪怕体内伤势未愈,哪怕陈玄君早已将气运莲转移。
可灵溪自信,凭她的手段,即便陈玄君身边有那个老道士,今天也休想睡得安稳。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又怎样?
她不在乎。
她只知道她的男人被人欺负了,如今躺在医院昏迷不醒呢。
三十六支蜡烛无火自燃,灵溪盘腿坐上蒲团。
她一手托着昆仑至宝乾坤印,一手拿着稍有污损的九阳镜。
“老神棍,昆仑分运术你见识过了。那么昆仑斩命术呢,你又见过没有?”
“坏不了你的运,我就帮你折寿断命。”
“乱了天机,你我各遭反噬。”
“你让我疼,我就让你们疼到生不如死。”
“轰。”
音落印下。
灵溪一口咬破舌尖,喷出血雾。
乾坤印隐隐闪烁,映照着烛光通体金黄。
“乾坤为阵眼,九阳照天边。凝血引命数,坐观红尘间。”
“有京都陈氏,男,玄君也。生肖为蛇……”
“无子嗣,命格邪蟒……”
“推此人阳寿几何,命中气数……”
她念念有词,俏脸如霜,阴寒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