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成了气候的龟灵对付我,其威力确实比你强上许多。”
“但你这样做的话,墨家寨的村民将全部为我陪葬。”
屈长安讥诮道:“与我何干?”
“当年你杀进玄门,那么多的玄门弟子死在你的剑下,你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心软犹豫?”
“没有,你大杀四方,半分不留情。”
“如今悲天悯人的和我谈无辜,谈慈悲?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
屈长安啧啧怪笑道:“不不不,不只是你虚伪,整个昆仑都是表面功夫的伪君子。”
三伯怒视道:“六大势力的恩怨向来不牵扯无辜百姓,这一样是六派约定。”
屈长安打断道:“我已叛出玄门,早就不属于六大势力任何一派。拿这些规矩约束我毫无用处,我也不会后退。”
“再说了,我今天就没想过活着离开。”
“能拉着你一起死,答应观良的事我做到了。”
“九泉下,我这个当哥哥的能笑着陪他喝一杯酒。”
屈长安恶毒道:“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不管死多少人,谁都别想阻止我为观良报仇。”
“嗖。”
蕴藏三伯舌尖精血的两枚古钱币被屈长安弹出,带着破音冲入垂降的瀑布顶端。
不过短短的十几秒,诡异的事发生了。
瀑布停止了流动,露出光滑如镜的岩壁,包括后方隐藏的山洞。
我搞不清状况,只看到三伯的脸色变得极为苍白。
他举着乾坤印厉声道:“青禾,快,快通知灵丫头出来。”
季青禾抱着重伤之躯正待行动,山洞前,裴川搀扶着灵溪缓慢走出。
“所有人呆在一起,别下山,别乱跑。”三伯语气急促道:“九阳镜给我。”
裴川随手将九阳镜抛入半空,小心的避开正在施法的屈长安,与我们汇合。
“师傅。”看到灵溪平安无事,我欣喜的喊道。
只是不能起身,我躺在地上憋屈的很。
“苏宁体内被这老混蛋种下了二十年的血蟥蛊,全身无力动弹不了。”季青禾解释道:“血蟥蛊食人体鲜血而活,且散发麻痹毒素。中蛊者除了没力气外,随着时间的拉长,会越来越犯困。直至一睡不醒,死于梦中。”
灵溪轻轻应了声,以衣袖帮我擦拭脸上的灰尘,温柔道:“别怕,有师傅在,不会让你死的。”
“师姐……”季青禾欲言又止道:“二十年的雌蛊,不容易找到的。”
“你会不会说话?”裴川帮铁山和小鱼儿解开捆绑的绳索,瞪着季青禾道:“不容易找也得找,难不成看着苏宁死?”
季青禾垂丧着脑袋,没有与裴川争辩。
灵溪坐在我身边道:“怕不怕?”
“不怕。”我老实回道:“要没有您去桃山村救我,我已经被恶灵弄死了。这些日子都是白捡来的,心满意足。”
“只是……”
我话说一半,赫然停顿道:“就怕连累了您。”
灵溪微笑道:“你都不怕,我这个做师傅的哪有害怕的道理。”
我直视灵溪的双眼,继而低头自语道:“对不起啊师傅。”
“恩,这个对不起我接受了。”灵溪一本正经道:“所以我们之间谁都没有亏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