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的毛病也遗传他师傅。”季青禾说道:“大师伯年轻的那会,天天游荡在不正当的场所。说是以此突破心境,明悟自身。”
“我记忆里最清楚的一件事,我八岁那年,昆仑山脚下突然来了十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吵着闹着要见大师伯。”
“我父亲以为大师伯始乱终弃,玩弄了那些女子的感情。”
“殊不知她们是来讨要嫖资的,咳……七八万块钱,我父亲黑着脸帮他垫付,差点没气晕。”
“这也行?”我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啧啧称奇道:“是个妙人,没皮没脸的。”
唐静月笑的花枝乱颤,指着我道:“这又和你三伯评价的一模一样,不愧是老苏家的种。”
我压低声音道:“姑姑,我坑裴川是因为他老羞辱我,您干吗坑他?”
唐静月笑意明朗道:“他不听话,不给我打洗脚水。”
“你这坑的有点狠。”我默默看了眼哀嚎中的裴川,同情道:“起码三天下不来床。”
唐静月伸着懒腰舒坦双臂道:“所以有句话你得记在心里,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阿谀奉承道:“您和我师傅不是一般的女子,是天上下凡的九天玄女。”
“咯咯咯,小嘴真甜。”唐静月娇笑不已道:“就你的表现,姑姑怎么着都舍不得坑你。”
灵溪嗔怪道:“油嘴滑舌的,越来越没正行。”
“嘴是挺油腻的,舌头滑不滑师傅您怎么知道的?”我-靠近灵溪,以我们俩才能听到的弱小声音问道:“真的很滑吗?我上次伸舌头了?”
灵溪双颊晕红,私底下狠狠掐着我的胳膊。
我惨兮兮的求饶,换来灵溪一顿白眼。
那可爱的小表情,引得我差点忍不住亲了上去。
……
在裴川的嚎叫中,我们结束了丰盛美味的夜宵。
凌晨三点,我洗完澡回到房间。
被子是晒过的,干净且充满阳光的味道。
我舒服的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新闻。
很快我进入梦乡,连每晚必须要做的功课诵读地藏经都忘了。
第二天中午,大概十二点的样子,我睡醒了。
下楼的时候小鱼儿在客厅陪唐静月看电视,两人各抱着一桶薯片,吃的津津有味。
灵溪和季青禾出门了,说是去一趟京都的昆仑总部。
裴川有伤在身,加上这家伙瞌睡大,一直还没睡醒。
杜奇瑞闲着无聊,在院子里摆弄花草。
一会修建枝丫,一会浇水,忙的不亦乐乎。。
大中午的浇水,我真怕那些花草会死的干干净净。
刷牙洗脸,我捂着毛巾去厨房溜达了一圈,毫无生火的迹象。
唐静月大方道:“点外卖吧,一路上都是你给大家做饭,回家了让你轻松下,想吃什么姑姑请客,尽管点。”
我打开冰箱看了下,嚯,空空如也。
敢情杜奇瑞在这居住的两个月就没下过厨。
无菜可做,我只能依着唐静月的意思点外卖。
顺便给灵溪打了个电话,让她安排弟子送点蔬菜鱼肉过来。
这么多人,总不能天天点外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