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久,他步伐沉重的走向房门道:“苏明康给你,裴姝送去运宗总部。”
陈玄君打了个响指,以示回应。
白南弦转动门把手,动作稍有停顿道:“我如今步步维艰,如履薄冰生不如死。而你,不见得比我好过。”
陈玄君笑而不语,静待下文。
白南弦轻蔑道:“蒋岳中瞒着你抓走了苏明康,你瞒着蒋岳中邪蟒化蛟。”
“间隙已久,异心徒生,少了老神棍的扶持,这场气运之争你又能撑到几时?”
“十步笑百步,同为落水狗罢了。”
说完,白南弦大笑离去,无比畅快。
陈玄君柔和的脸庞逐渐阴郁,他掐着烟头的右手垂落腰间,继而猛的向上抬起。
“咔嚓。”
身前的落地窗轰然倒塌,顷刻间化作玻璃球状。
纷纷洒洒,滚落如珠。
陈玄君面无表情的掏出手机,找到红鱼的号码。
简短的几句话后,他回到沙发坐着。
他重新给自己倒了杯茶,小口品尝道:“异心可生,其罪难饶。”
“这些年,背叛我的人很多,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那些人,全都死了。”
“我并非没有办法除掉蒋岳中,但除掉他之前,我得要回属于我的东西。”
“红鱼,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别让我失望啊。”
陈玄君背靠沙发,目光深邃。
二十分钟不到,红鱼过来了。
今晚的她素面朝天,少了平日里的妖娆魅惑,多了几份清纯简约。
白色的T恤衫,浅蓝色牛仔小脚裤。
长发挽于脑后,扎着根紫色丝带,少女气十足。
“四爷。”她甜甜的笑着,坐到陈玄君对面。
手捧热茶的中年男人干脆道:“脱衣服。”
红鱼错愕呆滞,美眸忽闪。
陈玄君表情暧昧道:“很久没碰你了,爷今晚兴致好。”
红鱼不自然的蜷缩双臂,强颜欢笑道:“这,这是茶楼。”
陈玄君点头道:“是茶楼,陈家名下的茶楼。没有我的允许,外人不敢胡乱闯入。”
“再说了,荒郊野外都曾试过,区区茶楼又算什么?”
“前段时间杂事太多,忙得我晕头转向,没心情,亦没那个精力。疏忽冷落了你,恩,是四爷的错。”
陈玄君惺惺作态道:“怎么,还在闹脾气呀?总不会要四爷下跪道歉,你才肯原谅我吧。”
红鱼慌张道:“不,不敢。”
陈玄君招手,示意女子坐到他身边,脱去西装外套道:“脖子有点酸,先帮我按按。”
红鱼乖巧的捶打,小心翼翼道:“四爷,我,我今天不太方便。”
“这阵子为公司琐事忙前忙后,身体出了点问题。”
“我一直在吃药,目前暂未好转。”
“过,过几天,过一阵子行不行?”
红鱼硬着头皮忐忑不安道:“医生说的,不让乱来。”
陈玄君突然扭头,眼神凌厉。
一闪而逝的怒意之后,他以极快的速度恢复如初道:“医生的话得听,好好休养。”
“哎,怪我,没照顾好你。”
“这样,从明天起你别去公司了。那边的事再重要也不如你的身体重要,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