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就该留我坐镇京都,让你去宝山市布局。”
“偷鸡不成蚀把米,怎么回来还不落好了?”
柳三生抽出一根烟,连同打火机一起“送”给梦白楼道:“别损我了,你那边赔了夫人又折兵,我这边不也是一样?”
“幸运的是,我只暴露了咱俩的真实身份,没被对方擒住。”
“不然呐,谁来换你自由身?”
梦白楼接过香烟,下意识询问苏宁道:“能抽?”
话一开口,他就后悔了。
双眼喷火的骂道:“问,问个球。”
“灵溪那丫头又不在这,劳资凭啥不能抽。”
“这是我的地盘,想抽就抽。”
苏宁好笑道:“我有不让你抽?”
梦白楼侧过身去,美美的点着,深吸一大口道:“趁早换人。”
“这半个月,我特-么受够了。”
“烟不能抽,话不能大声讲。隔三差五的,还得承受那只小狐狸的暴力行为。”
“得亏我心智坚定,否则,谁能熬得下去?”
柳三生歉意道:“你受苦了。”
说罢,他起身吩咐陈玄君道:“你去密室领人,让他们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一个小时内,别在老夫眼前出现。”
陈四爷唯唯诺诺的应下,大步离开。
半晌,待陈玄君走远了,柳三生亲自搬了张凳子送到唐静月身前,语气落寞道:“坐。”
后者轻轻摇头,呢喃喊道:“师傅。”
柳三生身体僵硬,如遭雷击。
左手夹着的烟头落地,溅起亮闪闪的火星。
唐静月重复道:“是您吗,师傅。”
柳三生鼻息加重,艰难开口道:“我,不是。”
“你师傅,死于十五年前。”
“死于前往别墅杀你的那一夜。”
“我,是黄藤酒,不是昆仑祖师柳三生。”
唐静月移开木凳,重重的跪倒在地,大声道:“为什么?”
柳三生抬头望天,瞳孔失焦道:“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如你当年爱上不该爱的唐佑年,这需要理由吗?”
“人生在世,自当随心所欲无拘无束。”
“为自己而活,方叫活着。”
“被世俗情感左右,形同傀儡,生不如死。”
唐静月眼泪漱漱道:“您教我们修行,教我们为宗门死而后已。”
“您说,昆仑是我们的家。”
“是历代祖师为我们留下的基业。”
“昆仑不能倒,家不能散。”
“您教我们的,为何要亲手摧毁?”
“若是这般,当年何必收我们徒。”
“师傅,您好狠,好狠心。”
柳三生不为所动道:“世事难料,形势所逼。”
“我的选择,它不会错的。”
唐静月颤声道:“所以,您还会对昆仑动手,对我们动手。”
柳三生果断道:“对。”
唐静月直起腰,闭目惨笑。
许久,她掷地有声的说道:“昆仑弟子唐静月,代掌教师兄季玄清,二师兄杜奇瑞,小师弟苏星阑,小师妹夏白柚,拜谢师傅当年教导之恩。”
柳三生白发飞舞,气势惊人道:“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