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修为压到真仙一品,天天跟他打架。”
“一边打,一边喋喋不休的讽刺。”
“硬生生撑了两天,三师叔崩溃了,不惜自个把自个打伤,躺在床上装病。”
苏宁捧腹道:“怎么讽刺的?”
左如风抖了抖衣袖,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朝前勾动道:“喏,就这样,星阑师伯一手叉腰,一手对三师叔说:你过来啊。”
苏宁彻底笑趴,蹲在地上眼泪汪汪。
特-么的,来仙界大半年,这是他第一次发自内心的,从里到外心情愉悦。
左如风尴尬的缩回手臂,缩进袖子里,继续说道:“四师叔武别旱,真仙十七品,醉心炼丹。”
“他的梦想,是追上三万年前的丹鼎半圣。”
“禁地阁楼的第二层,在三千年前被老祖赏赐给四师叔充当炼丹房。”
“然而就在半个月前,星阑师伯夜里闲着没事,偷偷的溜进炼丹房做试验。”
“打算炼制几枚仙界常见的驻颜丹,带回华夏小世界给亲朋好友当礼物。”
“嘿……”
笑意古怪,左如风带着幸灾乐祸的语调说道:“新手炼丹者,即便天资非凡,这无法掌控好火候可不就得炸炉?”
“四师叔耗费大量仙晶资源,外加各种天材地宝换来的中品仙器炼丹炉,在那一晚炸成了下品仙器。”
“炉中溢出的七彩玄火非真仙十三品不能灭,直接将炼丹房烧的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四师叔敢怒不敢言,憋着一肚子火游历红尘去了。”
苏宁无语道:“你们家老祖就不能管管?非得放任我三伯无法无天?”
“他的性子,从来不是安分守己的主。”
“照这样下去,指不定哪天把禁地阁楼烧的精光。”
左如风哭笑不得道:“老祖说了,只要武殿不从仙界除名,其它的随星阑师伯折腾。”
“这种疼爱,偏袒,别说我这种拜入武殿不久的亲传弟子没见到过,便是我师尊,都说闻所未闻,是史无前例的。”
“老祖,自有他偏袒爱护的道理。”
苏宁本还想多问几句苏星阑的事,但余光扫见文殿面具女的身影,他心中一动,朝左如风打探道:“那个女人的底细,你知道多少?”
“她的实力,若非特殊缘故,绝不该是小小的内门弟子。”
左如风附和道:“确实,这一点很让人奇怪。”
“别看我,我了解的不多。”
“只知她在两个月前拜入文殿长老蔡珍门下,无名无姓,以铁面二字自居。”
“她脸上佩戴的黑色面具是个宝贝,估计是不亚于中品仙器的异宝。”
“我的心神穿不透,且差点被那股诡异的力量反噬。”
“具体的,待此番夺宝结束,相信会有眉目。”
苏宁以仙力洗去身上沾染的鲜血,舒展双臂道:“希望下一轮别遇到你。”
左如风促狭道:“你怕了?”
苏宁摇头道:“不是怕,是想保存实力杀我想杀之人。”
“击败你不难,难就难在我舍不得动用的底牌还剩多少。”
“有些人,尤其是像文殿面具女这种高手,不给她研究自己的机会,方有可能侥幸占得上风。”
左如风毫不客气的竖起中指,潇洒走人道:“放心,你借我三个胆子,我也不敢跟你动手。”
“洛尘的面子可以不给,但我星阑师伯的,谁敢不给?”
苏宁笑而不语,拱手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