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在走廊上,酒店一位服务小姐热情的问:“林总,早!昨晚睡得好吗?”
“嗯……”林如墨脸微微红,不自然的低下头。
莫言也低着头,生怕被谁瞧见,偏偏在电梯里碰到诗琴和足千里。
“哇!老大,您看您今天红光满面,昨晚睡眠质量一定很好,很优越、很舒服。”足千里快嘴说道。
林如墨摩挲着下巴,瞪着他,“那你呢?”
足千里嘿嘿一笑,伸手揽着诗琴,“别这样问嘛,我会不好意思的。”
诗琴也抬头瞪了他一眼,电梯门打开,一个人先冲了出去。
“首律师!”林如墨在后面叫,“包掉了!”
正文 番外,如果这是幸福(四)林如墨VS莫言
诗琴顿了顿,赶紧回头捡包,然后一阵大跑,拉着足千里就飞快的跑出大堂。
“你看到没有?林先生居然和莫小姐?啊!他们居然?”诗琴坐上车,死命的摇着足千里的肩膀,“你们老大,居然搞上了一个公关小姐,天啊!”*
这什么世道?
林如墨长那么帅,虽然和指柔无戏了,可看到他那么快就泡上别的女人,诗琴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足千里纠正,“莫小姐早就不在公司了。”
“不管是不是,我都觉得不可思议。”诗琴吼,“我就是不喜欢那个莫小姐!”
“哎吆!那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哦,老大也有换口胃的时候。”足千里说,对着车内的化妆镜照了照脸。
“足千里!你是不是想说,你也有换口胃的时候?还是说你一早就有这个心思了,啊?”诗琴朝他怒吼。
所谓的河东狮吼,就是这样的吧。
足千里吐了吐舌头,缩着肩膀,再不敢顶嘴,一脸忧郁的望着方向盘。
诗琴一把摸上他脑袋,意见大大的叫嚷:“叫你不要剪平头,你偏不听!你看看!你看看!头发剃得像锅铲一样,没有一点风度,难看死了!”
足千里委屈的叫:“是你叫我去换个发型的嘛。”
诗琴对扛:“但我没叫你换平头啊。”*
“那你喜欢什么头?”
“周正的发型就好看……”她一谈及周正,两眼冒红光,脸颊一片红晕。
“首诗琴!”足千里急得推开车门跳下去,将她拖下来算账,“别拿我和他比,周正算什么!我足千里才是最好的。”
他拖得很用力,拖得诗琴大叫:“你敢拖我?你敢对我使用暴力?你敢对我这么不温柔?足千里你王八蛋,你王八蛋,领了结婚证,你就不是人了,你变成乌龟了!”然后当头一掌劈了过去,足千里将头一偏,手臂一下子档格,不至于脑袋开花,却还是被对方打得哇哇大叫。
两人正战斗,却看到林如墨车子开过来,四目一交递,心领神会,和谐的退后一步,赶快又钻进了车。
昨夜的小雨早已经停了,空气中还飘浮着丝丝清甜味。
副驾的女人甩了一下短发,顿时,洗发水味绕鼻而来。
整个车厢都充满了她的味道。
这车,似乎载过指柔,就没载过旁的人。
转动方向盘,林如墨不时瞟她几眼,莫言坐姿很端正,手指抚着胸前安全带无意识的把玩着,视线在前方。
偶有阳光穿透前挡玻璃折射而进,林如墨扶着方向盘的手指掠过流光。
莫言一直都很安静。
林如墨亦是。
他忽然就把车停了,下得车来,望着头顶那片天。
莫言坐在车里,没有下去。
她看到,他站在外边打电话。不知给谁打电话,眉眼温和,又有一种谦顺的态度。
打完电话后,林如墨再度坐上车,侧过头研究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的说:“下个月,我父母要来。”
他父母要来,可关莫言何事?
她不解的望了他一眼。
往后的日子,她就跟了林如墨。
说是“跟”,其实说得难听点,是“豢养”。
他在郊区有栋别墅,那天把她带去,他就很直接的说:“以后,你就住在这儿。”
“我有地方住。”莫言不想住在这儿。
林如墨眉毛一扬,调笑道:“说起来,你也不是最笨的,你动动思想,我现在是跟你商量吗?让你住这儿,是我的决定,你说你还有得选择吗?”
她没得选择的住了下来。
庭院很大,大到她不可想象,光是一个草坪就有三四个足球场大。
走在草坪里,仿佛走在草原上。
绿叶的植株几乎可以将渺小的她淹没。
她有几次,在草坪里走迷路了,黄昏的时候,是林如墨把她找回来的。
他责怪,似乎很焦急:“本事真大!在我家里,你也能迷路?”
莫言望着这所大房子,只笑不语。
曾经的梦想中有过这样漂亮,这样豪华的房子,但那都是在电视上所看的,又或者是在画上所见,而今,自己走入这不真实的画里,才知,电视上那些别墅不过是冰山一角。
许多,更美的房子,不曾出现在电视上,也是图画上画不出来的。
在这儿,林如墨给她的地方,除了豪华,就是宽大。
白天,林如墨上班,晚上回来,他会毫无节制的要她。
不知为什么,天下的男人好像都热衷于这事?
也不知为什么,林如墨夜夜狂欢都不觉得累?
晚上无论做多少次,早上都很准时的爬起来,神彩奕奕的去公司上班。
他不在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呆在房子里,或看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