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嘲弄又疑惑的笑在他嘴角扬起:“墨问,你还想玩到什么时候?你就算把她换回来了又如何,根本就不一样的。我心里最想要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君墨问皱眉,似乎在斟酌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思量了一会儿
正文 弄假成真,此情悠悠归何处 19
苍穹,墨黑,有星芒闪烁,野花阵阵散漫在吹来的阵阵夜风里。
风极大,吹乱乌发。
飞快的马蹄声,“踢踏踢踏”在无人的官道上传扬。
紫珞被男人牢牢的箍着腰安置在身前,马疾跑在林间夜色中。累
她的呼吸越来急乱,心跳也越来越促。
真是忍耐不住了,蝶变的药性越来越强,呻吟声,低低浅浅的自她唇间溢出来。
肌体越来越炙热,血液急速的收缩,拼命的往复循环,快的几近要爆裂。
身后属于男子特有的气息扰乱着紫珞的意志,捆在束带下的双手拼命的在挣扎,强烈渴望着有一桶冰水可给她临头急浇下去。
她的身体不经人事。
不管是若情的肉体,还是属于紫珞这具身子,皆冰清玉洁,不识情欲,对于这种异样的感觉,她不知道如何去纾解,只能咬着唇,发出呜呜呜媚人的声音——
许是这种声音扰到了金晟,他忽就停下马,粗暴的往她身边撕下一块布塞住了她的嘴。
紫珞睁大着眼,看他,楚楚可怜。
金晟眯紧剑眉,被她看得肚腹一热,生出大怒:“让你好好待在王府,你非要跑出来。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么?”
他生气了。
紫珞不管,一直的往他身上蹭,喷出的鼻息热的就像灶堂里的热气,扑到他的脖颈间,一阵阵发烫的撩拨着眼前的他。闷
他的喉节剧烈的的滚动着,低声咒一句,扬鞭飞驰而去,身后紧跟着的是一干萧王府的侍卫。
***
两个时辰之前,紫珞还在船里。
***
龙凤喜烛通红亮,紫珞和凤亦玺面对面静坐着。
他慢条斯理的吃酒,给她布菜,淡笑的跟她介绍菜式。
她呢,坐在那里淡淡的看着,不说话,脑子里一径的想着旧年时候,祖师婆婆曾教过她的冲穴心法,可惜她虽看过,却从不曾用过。
“你别费力了,北冥的点穴手法是我教的,这种独门的手法,你再怎么花心思,也没用,冲不开的。”
未见得。如果当初她有用心学,今日也不会受困在此。
紫珞闷闷的瞪他,这人淡颜浅笑,看上去倒是很亲切,却原来是这样的腹黑可怕。
“你在腹诽我是吗?”
他笑笑,不以为然,自顾自说:“过一阵子会放你自由的。我也不想夫妻之间靠这么用强来维系。我想好好待你的。绝对真心。至于原因,以后你会知道,我们来日方长!”
哼,她才不要和他来日方长。
他很会攻心。
不可否认,这个人,除了用强硬的手段逼迫她之外,其他方面的条件,似乎都很不错。
脸孔属于耐看型,身材劲健挺拔,眉眼间虽沧桑感,但他只要温温一笑,那沧桑感尽落,便有一种超尘脱俗的洒脱不羁;而他若肃然拧眉,就会生出让人胆怯的威慑。
这个人,今年应该三十有五,比她大了足足十一岁。
说来极是可笑,当年,母亲云迟差点就嫁给了年纪只有七岁的凤亦玺。
如果当年母亲答了女皇的要求,这世上也许会出现一个鼎盛的旃凤国,如今风华正茂的凤亦玺极有可能会被母亲栽培成为逐鹿天下的一代强悍帝主。
母亲满口拒绝,只愿做辅政大臣,其结果是被迫逃遁异族,是风亦玺“死于非命”。
没想到呵,时隔二十六年的以后,这人又活了过来,还想娶云迟的女儿。
这世间的境遇还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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旃凤国的皇族极是复杂。
云迟是凤安女皇一手栽培提拔上来的,年纪轻轻就手握重兵。
凤安女皇过世后,新女皇凤亦沁继位,改年号元凤,世称元凤女皇。
元凤女皇才华横溢,但自幼多病。
十三位继位,十五岁大婚,嫁的是青梅竹马的远系表兄,婚后数年,朝内形势极其复杂,最后因为诸多原因,不得不亲自绞死自己的结发夫君。
皇夫一死,女皇大病,随即,宫中失窃,丢失了御用的御剑以及世代相继的传国玉玺。
朝中大将云迟,是元凤女皇最倚仗的左膀右臂,她在三个月内找回失剑,却也在三个月中了别人的圈套,落了一个通敌判国之罪。
那时女皇因怀着身孕,引发各种病发疾症,终日虑卧床不起,无力主持朝政,她召见云迟给她两条路选择:
一是入主凤宫,嫁与年仅七岁的皇子为妻,从此,帝后一起临朝,用武力镇压意图不轨者,护旃凤国皇室之安危;二是死路一条,以云迟之死,息事宁人,女皇顺乎朝臣之意,另选皇室家底雄厚的旁支女公子过继立为皇太女。
路意味着,旃凤国不光会失去一员猛将,而且,女皇后嗣从此也将成为人臣,而不是凤宫之主。
女皇之所以如此逼迫,自是因为听说云迟和沧国秦王相交甚密,她怕自己驾崩后,兵权在手的云迟,最后会把旃凤国当作自己的陪嫁物,一起落到别族皇室后裔的手中。
以女皇之意,自然是希望云迟选第一条路。
可偏偏云迟那时心有所属,既不愿嫁了那小小孩子误尽春华,更不愿平白无故吃了那冤枉,最后,在北沧秦王的暗助下,逃脱腰斩之刑。
大半年后,女皇产下一女,病殁。
新皇凤亦雅继位,同一年小皇子凤亦玺跟着病殁,独留一尚在呀呀学语的小公主凤亦雪被圈养于宫中。
这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