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另外办些事儿的,要是不回去,她的计划会全部落空。
金晟目光一闪,圈住了她的腰:“为什么不可以!”
“呃……”
紫珞马上想到一个道理来搪塞说:“太后会怪罪!”
“没事!我已经回禀太后,但说身子伤了,要休养……皇母祖不会怪下来的!!”
“比猴子还活蹦乱跳的人需要休养?”
紫珞白眼:“别闹了,还是回去吧!不要再和太后斗了气儿!”
“我有分寸的很!不去自有我不去的道理……现在,有什么比陪你还重要的的……其他事都靠边站……”
这话,似乎是笑侃,又似藏着不一样的深意。
紫珞警觉的看着他,这人是不是在背后做着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趁有人找他出去那会功夫,她让胧月将景如引开,亲自去找承东。
这一次出来,她只带了承东和胧月,本来,金晟连他们都不许她带的,笑着对她说:“带那么多人做什么?又不是去打仗!”
后来,好说歹说,他才允许胧月跟着,承东呢,坚决跟来,直道他奉君墨问之命,必须一刻不离其左右。
金晟看了他好一会儿后才点头,许他跟着,但左朋和左丘,他坚持不让跟。
紫珞知道,承东就藏身在主人房附近的林荫下,从后窗跃了出来后,她轻轻吹了一声口哨,承东很快就闪了出来。
一见面,这家伙就笑损说:
“小姐,恩爱够了么?终于记得出来找我了?啧,真是够黏乎的,两个人腻在一起足足一天一夜,外加一个上午,全把别人当成隐形的了……唉,这么肉麻,你这是在刺激我快些回去娶老婆是不是……”
紫珞脸孔微红,横他:“正经一点。说说吧,康城内有没有异样的动静?我让你找安王,把信交给他,交了没有?还有,玉连子,怎么说?”
“安王被皇帝派出去办事了,不在王府,一时联系不上,至于刑部的江炎江大人接信说,他得跟你单独见一面,以证实信中所言的真实性,否则,他拒绝帮忙!”
“真实性?”
紫珞皱了一下眉。
“比如先帝的遗诏,又比如云将军的信涵,再比如有关足可证明凤殿下身份的龙佩之类的东西!”
承东一边说,一边四下守望着,见紫珞沉默了,方回头看:
“主子,你真想帮姓凤的脱身吗?这件事,弄的不好,就会把你的身份给暴露了,你有没有想好要是暴露了,你跟萧王要怎样?玉连子让我提醒你,千万别做拿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紫络听明白了,玉连子不赞成她救凤亦玺,承东也不太认同。这两个人一直都认为她该为自己着想。
“我跟金晟……不会有怎么样!”
她轻声说,转身,扶着长长拖地的裙子,缓缓走回去,今天的计划或许要改动,她得另谋计划,忽然,她又停下,问:“小左跟在附近吧!”
“嗯!”
“让他找机会过来一下!我有事要和他说!”
“是!”
承东应着,又道:“小姐,金晟是很会记仇,但他不是笨蛋,知道什么对他来说更重要,也许你可以试着跟他坦诚相待……”
离去的美丽身形顿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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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晟带她去的是一处开满千瓣莲的小湖畔,一座木屋临湖而建,满眼芬芳尽现眼帘。
这个男人蒙着她的眼,带她走进了满是莲香的世界。
“好了,可以看了!”
放开眼,紫珞睁开眼,看到的是连连无穷碧的碧绿荷叶,是一朵朵开得鼎盛的清莲……
她缓缓的笑弯的唇线,惊奇的直道:“现在才四月,怎会开了这么多莲花?”
“哈,你不懂了吧!这种寒莲,每年开两季,一季四月开,一季十月开。我不太爱什么花呀草的,不过,挺爱看这莲花,前年时候发现这里有这种绝色的景致,就让人在湖边搭了个小屋,心烦的时候就过来坐坐,每回闻闻莲香,心神是就会凝定……走,去房里坐坐!”
他拉她去掩藏在一片梧桐树前的小木屋。
推开门,木屋内收拾的井井有条,依旧若他的性子一般简单而大气,偌大的房内,一几一柜一床,竹帘掩在床前,上刻一行字:戒骄戒躁毋怠毋荒。
“记得这一行字儿吗?”
他指着那字儿问。
“……”
“十岁那年,你教我的!”
“呵,我都忘了……”
“我记着呢!”
他笑着拥着她,拉她站到窗前,面对那满眼盛开的莲花说:
“那时,你还跟我说过,卧薪尝胆可问鼎天下,骄奢淫逸必亡国亡家……你教过我很多东西,很多话根不无法自书本典籍上找到,却透着深玄大义……情儿,我在想,如果那时你能一直留在我身边的话,今日的金晟必若你喜欢的莲花一样,不染瑕疵……”
他睇着她,神情是那么的真挚,她冲他微笑:帝室的男人,不染瑕疵,可能么?
不过,她知道自己愿意听到这样的话。
陷入爱情的女人,都能被男人的甜言蜜语迷惑倒。
“呵,孺子可教……金晟,话说我教了你这么多,什么时候跟我行个拜师礼呀……”
她笑盈盈的挑眉,刮刮他的鼻子,戏侃。
金晟斜眼哼了一声:“重新拜天地,我奉陪,想我拜师,门而都没有——”
说着,低头吻往了她,唇齿相贴,呼息相融。
他极尽温柔的给她稳而不迫的吻,引导她慢慢习惯他的碰触,慢慢的在她心上印上属于他的烙印……
紫珞心头不住的嚼着他刚刚说过的话:他刚刚提到了重新拜天地……
这话,别有他意呵!
她心尖尖直颤。
莲香阵阵,清风悠悠,他们相拥在窗前。
“情儿,寒莲为证,不管前程是否寒苦,也不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