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的揉着自己的下巴,即使此时不照镜子她也能猜出来此时她的下巴只怕不青紫,只怕也要肿上一圈了。
“师傅?,您不问了吗?”叶卿歌一边揉着下巴一边试探性的探头问着。
夜临渊无奈的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如你所说的,若我让你说,这今日怕是说不完了,如此,便也罢了。”
叶卿歌坐在蒲团上屁股都挪了挪,终于要脱离苦海了,在问下去,她的心只怕都要揪死了。
这随便一个喜好问题,这夜临渊都想把她的下巴骨捏碎了,在继续谈一会只怕她?这小身子骨都要交代到这里了。
她赶紧偷摸的就挪着身子,然后缓缓起身,随时准备好逃离这二百五的地方。
毕竟这夜临渊也没有为那婚礼的事情说她,更没有因为那事情罚她,如此,也不用嫁人了,夜临渊也没有因此迁怒自己,倒是正正好的。
而叶家也不会因为自己这事情如何,毕竟现在可是夜临渊站出来将这事情给挡住了。这也算是好事。
叶卿歌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然而她才刚猫着腰准备走的时候夜临渊却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叶卿歌刚迈出去的腿都在空中一僵,差点就将自己一个踉跄的摔倒了。
她在心中将夜临渊先骂了个百八十遍后?才缓缓收回腿赶紧站直身子看向夜临渊。
然而夜临渊却依旧背对着她。
她糊了一口气,为自己的小胆子叹了口气,就赶紧准备二次逃离。
却不想这次她压根连抬脚都还没来得及。
“叶卿歌。这些日子,看来你是极为放松的,即日起,清心诀每日十遍,直到你划出你的区域为止。”夜临渊丢下这么一句就飞身而上往竹楼而去。
留下叶卿歌一脸懵逼。
所以,她又要留在这牢笼一样的地方?
叶卿歌欲哭无泪,却也只能去找纸笔抄书。
而一旁的夜临渊刚进竹楼面容上的那层冷然似乎在那一刻都有些崩塌。
他眼眸复杂的坐下手中的玉牌在掌心越发的温热,直到缓缓滚烫。
“怎么?找本座有事?”夜临渊声音冷然,眼眸中有些烦躁。
那白玉的玉牌缓缓的变热变红随即在夜临渊的手中缓缓浮起来,随即突然绽放一抹光芒幻化出一抹人影来。
纯白的衣裙一尘不染,上面仅仅也只有裙摆上的几个银线绣的蝴蝶罢了。
女子优雅的站在地上,一袭白衣的她看起来极为淡漠的样子,墨发被一根白衣簪子盘起,轻纱拂面,仅能看到那一双略带忧伤的水眸。、
“也没什么事,只是感觉到殿下如今倒是心情极为波动了,不过是一普通女子而已,即使是你如今的徒儿又如何,不过是普通一个凡人而已,我只是想提醒殿下,莫要忘了初衷。否则,岂非是后悔都来不及?”女子眼眸间只有真诚与劝解。
而夜临渊却是连头也没抬,他随手拿起一把身旁的匕首把玩着,骨节分明的手拿着那匕首,另一只手轻轻的摸着那匕首的刀刃。
“你只是本座养在身边的一个小玩意罢了,若本座想,将你抛出去不费吹灰之力,若是,你已经看看不上本座这小地方,大可去寻个适合的你地方好生修炼,若运气好,不定很快就能成了真身,又何须在本座这里如此拘泥?”
夜临渊手中的匕首反射着银色的光芒,刺到那女子的眸中。
女子眉头微皱眼眸含泪刷的便跪在了地上。
“殿下息怒,我只是想提醒殿下,莫要忘了此女子对我们的真正作用,莫要……莫要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否则……否则……”女子急的满头都是汗,瘦弱的身子颤颤悠悠的极为惹人怜。
夜临渊的匕首却突然丢在了地上,刀尖刺在地上穿透女子的裙摆。
“本座做事,需你指手画脚?”夜临渊眸光深邃,转身而去后,白衣女子拿起那匕首生生的握住那刀刃,眼眸看着叶卿歌所在之地恨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