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卿歌吓了一跳,瞬间就中气十足的叫了出来,这不叫还不要紧,一叫,门口的瞪着焦急万分月儿一脚就将门踢开。白衣飘飘的她此时手中拿着长剑,依旧是那轻纱拂面,看不清楚任何面容。
只是,看到的画面却与她想象的不一样。她本是想着,在外等候,只要里面一有动静就一脚将那门踢开,自己又是带着剑的,只要殿下一声令下,她便也有机会可以一剑将那恬不知耻的女人一剑了解了。
可是,此时那地上的灰烬,她知道,除了那南岳西,不会有第二人了,可是床上!怎么会这样!难道殿下看到这样的情况不是应该将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给赶出去以儆效尤吗?
为什么!为什么还能让那女人恬不知耻的裸露这身体在那里搔首弄姿!
夜临渊眼眸一冷转身就看了眼月儿,眼眸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月儿身子僵硬的退后,眼中在一时间都蓄满了泪水。
这个女人,为什么,有这样的好手段,明明,自己哪里都比她好,明明自己陪了殿下这样多年,若是不是这个女人,她又何苦去找那南岳西受那样的耻辱,而如今,她倒是成为了最大的笑话。
而里面,叶卿歌慌乱的去扯被子,只是,被子却还在夜临渊的手中,夜临渊的眼眸僵了又僵,一双瞳眸却是锁定在了叶卿歌胸前的一冰蓝色的雪花胎记上。
叶卿歌虽然也是现代人,但是,却绝对是没有开放到这个程度的,她的脸瞬间就红了个透顶。
她慌乱的双手抱胸护着自己的身体,脸红的几乎能滴血。
“夜临渊!”叶卿歌气的七窍生烟,?这是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啊!
这夜临渊就算是被自己的美色倾倒,也不比如此啊。毕竟也是自己的师傅不是。
就这样不避嫌吗?
夜临渊这才反应了过来,只是,对比与叶卿歌那样大的反应,他就显得极为的冷静。
他只是慢悠悠的将目光给移了回来,随即就将手中的被子丢给了叶卿歌。
叶卿歌慌乱的赶紧将被子给重新改在了身上。一颗心此时都扑通扑通的难以平静。
她低着头,感觉脸简直是要红的滴血了,她压根没想到这夜临渊竟然这么……就算是对自己爱慕,也不用这么明显吧。而且,他都是个老头子了,这,她也接受不了这巨大的年龄差啊。
就在叶卿歌胡思乱想神游的时候夜临渊才缓缓的?从?袖中拿出那寒石放到了一旁,随即又从袖中拿出一瓷白的小瓶子,另一只手则是拿出一碧绿的瓶子来。
他这瓶子倒是很好看的,最主要的是,叶卿歌觉得这瓶子也很眼熟。
这瓶子的样子,似乎,很像自己见过的一味药。
“你这胎记倒是好生特别,是生而便有的?还是,后天刺青?”夜临渊一边打开着那药瓶,一边说着话。
叶卿歌胡思乱想的小红脸都意一瞬间有些僵硬,这种时候,他……竟然是看胎记,难道不应该看……
啊……不对,不对,她怎么能这样想!难道自己是太孤单寂寞冷了吗?竟然对这样的一个老男人都已经不能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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